严美琴没有说话。徐畅然问道:“这个周末加班吗?”
“不加班,准备得差不多了。”
“我要过来,行不行?”
“好。”
结束谈话,徐畅然在网上看了会,小弟弟又慢慢软下去。早早上床,睡了个好觉。
没想到,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马兄又嚷着一起去喝啤酒,张明爵没有喊徐畅然,马兄自己凑上来,“徐兄,走吧,这个天热,喝点啤酒舒服。”
张明爵坐在桌旁,作低头看书状,徐畅然想了一下,对张明爵说道,“走吧,明爵,一起去喝点。”张明爵合上书,也不说话,跟了出来。
三人又到燕南食堂,马兄点了三个菜,除了回锅肉还是和昨天一样,其他两样菜换了,“三个菜够啦,少吃点,喝啤酒。”马兄谦虚地说道。
马兄还真能吹,一再拍着胸脯对两位说,将来你们来东海,带你们去吃个遍,如果到东海办事,务必联系他,他有关系,甚至毕业后想到东海市工作,他也能帮忙……
徐畅然明白怎么回事了,张明爵首先是要满足系里老师帮着照顾马兄的要求,其次他可能还想和马兄搭上关系,将来说不定要去东海呢?但张明爵荷包不够鼓,这一阵被马兄吃得差不多了,又无力改变现状,只好愧对睡在下铺的兄弟了。
“全世界考托福人数最多的有两个国家,我们国家算一个,另一个知道是谁吗,印度,考的人比我们还多,成绩也比我们高,考满分的不少,他们考试很简单,就在大操场里考试……”马兄喝了啤酒脸就变红,然后就噼里啪啦地说起来。
“什么?托福考试在操场搞?”张明爵问道。
“是啊。几百张桌子摆在操场,密密麻麻的,都埋头做题,下雨天就麻烦了。”马兄说道。
“我听说托福考试还有听力,在教室的讲台上放一录音机,一开始就是考听力。”徐畅然说道。
“他们也考听力,就是那种高音喇叭,以前我们国家公社用的那种,操场四个角各架一喇叭,考试一开始,几百人一起竖起耳朵听,累得们尖头们,色党扑你日,劳,列省客儿佛列……”马兄说道。
听到这个说法,徐畅然和张明爵面面相觑,印度考托福是这模样?不知真假,也不好反驳。
吃喝完,徐畅然主动买单,张明爵微低着头,脸色有些不自在,倒是马兄说话了,“徐兄,你怎么又买单了,明天我来买啊。”
第二天中午,马兄在新东方上课,寝室里只有张明爵,徐畅然问道:“他真是马教授儿子?怎么感觉不像啊。”
“真是,他父亲以前是下乡知青,和当地妇女结婚生的他,他小学都是在农村读的,初中才到东海市。”张明爵说道。
“那就说得过去了。”徐畅然说道。
周六下午,在寝室睡了午觉,出门朝严美琴住处走去,情绪还真高。
进门后,感觉一个月不见,穿着睡衣睡裤的严美琴添了些风情,眉眼之间悄悄流溢出来的,两颊还有微微的潮红,莫非是睡午觉才起来的缘故?
徐畅然坐在沙发上,喝着严美琴沏的大麦茶,和她寒暄了几句,茶香浓郁,氛围温馨。
……
话说回来,只要两个人都没意见,也无所谓。不过徐畅然还是打定主意,以后尽量半个月进行一次活动。
徐畅然还是冷静下来,等了一会,开始进行今天最后一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