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抽中红嫂,运气不错啊,吃几口奶就完事,想得美。我偏要让你当江姐,烈火中永生嘛,嘿嘿,今天为了安全就不烤火了,但鞭子是免不了的,说不说,说了我就放你下来……”曹旭光一边说着,一边扬起鞭子,狠狠地朝陈应淑雪白的身体抽去,陈应淑被高高吊着,全身无法动弹,只得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就是这段描写,徐畅然看的时候深感诧异,他不知道连哥是如何写出这种场面的。人不可貌相,这里有另一层意思,就像寝室里的人谁也不会想到徐畅然会在周末去拍打一个女人的光屁股。连哥或许也有一些深层的东西?至少徐畅然很想知道他是根据什么描写出这种场景的。
“别的我也不想多问,就问这个场面到底是真实案例为基础,还是你完全虚构出来的?”徐畅然问连哥。
“这个嘛……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连哥这样回答,感觉像是有点真实基础。
“好吧,你不愿细说就算了。我还有一个问题,小说结尾,曹旭光好像没把陈应淑怎么样,陈应淑甚至还可能要升职,这个好像不合逻辑,曹旭光应该是知道陈和黎学刚的关系,照他那暴戾的性格,不会原谅陈应淑,他又不缺女人。”徐畅然问道。
连哥沉思着,过了一会才说道:“这个故事逻辑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有些东西不一定要在小说里说出来,这个叫住冰山理论,是可以这么写的。”
“小说里是没有说出来,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你可以说出来不?”邱胜国在旁边将了一军。
“好吧,今天高兴,你们两个也不是外人,我就在这里说一下,你们知道就行了,不要到其他地方说,我相信你们。是这样的,陈应淑有个儿子,这个儿子在小说里只是简单地说了下长相,虎头虎脑什么的,如果你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和陈应淑的丈夫在形象上不一致。”连哥说道。
“难道那儿子是曹旭光的?”徐畅然自认为见惯不惊,听到这里还是倒抽一口冷气。
连哥没有直接回答,说道:“曹旭光这个人,和女人发生关系从不戴套,都是女人自己处理,有些未婚女人长期吃药,但还是防不胜防,一旦怀上被他知道,就不能偷偷去打胎,只能生下来,所以曹旭光在这个城市里有超过两位数的私生子。”
连哥娓娓道来,徐畅然和邱胜国都呆呆地盯着桌子上的菜,强大的“艺术真实”震撼了他们。
只听连哥继续说道:“不错,陈应淑刚被曹旭光得手时就为他打过一次胎,后来就自己吃药,没有再怀上,曹旭光安排她和工程监理结婚,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碰她,陈应淑以为他放手了,就没再吃药,准备和监理结婚过日子。结果结婚前曹旭光来了个突然袭击,而且还来了个双保险,结婚当天新郎喝了很多酒,他说不宜怀孕,让陈应淑那段时间采取安全措施,给新郎戴套,而他自己又把陈应淑叫去……”
“所以他不会对陈应淑怎么样,只是想出口气,他特别喜欢这个儿子,相貌上和其他私生子比起来更像他,身体也很好。陈应淑是个合格的母亲,他还要她当他儿子的好妈妈,给她升职,让他儿子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以后在同学面前更有面子。”连哥说道。
半晌,徐畅然才说道:“这些故事你不应该放到冰山下面,而是应该写出来,那样你这本小说就很丰满、很完美了。”
“算了,不写出来为好,没必要惹麻烦。”连哥说道。
徐畅然没有再问,他觉得这个故事是否真实和虚构已经不重要,反正在华国,小说所反映的现实比起真实发生的事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只是心里有些感慨,sm无处不在啊,分为两种,一种是生活中的sm,一种是游戏中的sm,游戏中的sm羞答答见不得人,生活中的sm倒是四处流传,甚至写成小说发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