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社会化程度高,羞耻感很强的人,才会对sm中的羞辱有正面反应,感受到解放的快乐;而那些在社会生活中原本就没有廉耻的人,对于sm中的羞辱,他的反应就是莫大的侮辱,嚷嚷着要跟你拼命。
寝室早已熄灯,夜已经深了,徐畅然仍然无法入睡,体内丰富充盈着什么。严美琴被捆成驷马的身体不断浮现在眼前,他抚摸着她的丝袜脚时下身那种不可言状的酸胀再次出现了,不行,今天恐怕是用手来解决一次了?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徐畅然放弃了这种念头,在这个寝室里,绝不能这样干,那样的话,他就和上铺的张明爵成为一对“***了。如果他把手伸下去,做了那事,明天早上,说不定张明爵下得床来,会对他会心一笑,不行,不能让这种情景出现!
凌晨四点左右,徐畅然从一个春梦中醒来,感觉裤裆湿滑一片,唉,这样也好,也算解决问题,不过得赶紧起来处理一下,处理完了,才能说是春梦了无痕。
在床上躺了一会,徐畅然起床到盥洗室把内裤冲洗干净,晾上,再回到寝室,大家都在睡梦中,徐畅然在床边坐了一会儿。
奇怪,另两张床怎么就没这种事呢,反正自己是从没有听到什么,也没听他们议论过,江仁书从来不和女生打交道,汪曦林听说有个高中女友,难道他俩的“****全靠梦遗吗?
第二天中午,徐畅然和王筱丹在农园食堂二楼吃饭,王筱丹的笑容总显得意味深长,她终于问道:“畅然,最近和严姐见过没?”
“见过。”徐畅然平静地回答。要是把昨天在床上拨弄严美琴的那一幕告诉她,她可能会大骂他流氓吧?哈哈。
“你们俩……怎么样了?”王筱丹试图得到更多的细节。
“初级阶段,还在磨合。”徐畅然含糊其辞地回答。当然,导致昨晚梦遗的事也不会告诉她的。
“算了,我都不该问。”王筱丹知道不会得到满意的答案,也干脆起来。
徐畅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筱丹,美琴平常喜欢唱歌吗,进卡拉ok厅之类的?”
“她呀,不喜欢唱歌。”
“你呢?”
“我呀,唱得不好,但是可以唱。怎么啦,像一起去唱歌?可以啊,找个时间……”
“不是,随便问问。”徐畅然有点明白了,严美琴只读了一个幼儿园大班,不唱歌不跳舞,后来也是把时间花在学习上,在女性特质上,可能有点自我认识不足,于是,他又想到一个问题:“你看过她读书时的照片没有?是不是穿得有点土?”
“哈哈,畅然你挺厉害啊,跟现在差别很大,其实穿得不算土,就是看起来确实像个村姑。那什么歌,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就是唱她那样的……”王筱丹笑着说道。
“嗯,跟我想象的差不多。”徐畅然说道。此时,他已经想好了下周将要进行的项目,他要对她进行一次忍受力测试。
“畅然,五一节我们到严姐家吃火锅,好吗?”正在进行场景模拟,他听见王筱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