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挖煤的一两千人,每到发工资的那两天,厂区会来几百个女人,都是来赚钱的,非常热闹,就像过节一一样。有些人几天就会花掉一半月薪,只留下简单的生活费,其余的都花在女人身上和喝酒。
小个子自豪地告诉徐畅然,他在“那种事”上不怎么花钱,最多炒两个菜,喝点小酒,所以都存下来了,每年春节,他带回家的钱都有一万多。
徐畅然回想起火车上的小个子,心里想到,如果小个子不是在山区挖煤,而是在燕京的建筑工地上,也许他会出现在报亭,买一本小说。因为燕京做“那种事”需要很高的花费,不是挖煤工和建筑工人所能承受的,他们只得采取另外的途径。
这样一想,徐畅然又对自己写的这种小说产生了新的看法,不是揭示人性或者社会的真实,而是实际的需求,一个建筑工人买这种小说,不是搞精神文明建设,而是有实用价值,他把这本书带回拥挤的工棚里面看,一方面要看到符合他印象的现实,另一方面要让他感觉爽快,看上一阵后能放松身心,睡一个好觉,第二天打起精神爬脚手架。
徐畅然把建筑工人作为目标读者来写作这本小说,追求小说的故事性和流畅性,语言上也稍微弄得花哨点,因为这些买书的人多是初高中毕业,语言方面有伪浪漫主义倾向。
写到十多万字时,徐畅然对书的满意度已经很高,虽然想象空间不如《狱后宫》,但故事的曲折性和场面的激烈程度不会差,不光要让自己满意,还要让连哥觉得让徐畅然来重写的选择是正确的,让邱胜国也能拿点稿费,愉快地离开燕京。
周六下午两点,徐畅然再次来到严美琴住处,天气更加暖和一点,严美琴穿的仍然是上周那件百褶裙,那双酒杯跟的细高跟鞋,只是上身换了一件白衬衫,让她站在客厅中央的垫子上,转来转去地打量着她。
徐畅然很喜欢她这身打扮,既有干练的一面,又有含蓄腼腆的气质,刚开始严美琴还扬着头,接受徐畅然的打量,时间一长,就有点不好意思,脑袋也低下来。
不过徐畅然也不好意思转到严美琴前面来了,因为他裤裆已经明显地鼓起一团,他只能站在她身后打量着她,直到拿出眼罩蒙上她的眼睛。
在图书馆忙碌了一周,手指不停地敲打键盘,确实感到疲倦,眼下拿着麻绳在严美琴结实而又丰满的身体上绕来绕去,感觉特别惬意。徐畅然放慢捆绑的速度,在她身上地忙碌着,只听见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这次采用的是日式紧缚,对胸部有束缚,绳子从四周把双峰分别围住,使得双峰更加突出。
捆好后,徐畅然没有取下严美琴的眼罩,而是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怀抱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伸出去,抚摸着她的耳垂。
这个动作,是徐畅然和严美琴第一次超越常规的接触,严美琴显然有些不习惯,身子有些僵硬,头也轻微摆动着,不过徐畅然态度很坚决,搂腰的力度越来越大,还换到另一只耳垂,继续抚摸着。
严美琴的身子软下来,更多地靠在徐畅然身上,终于,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徐畅然停止动作,双手搂住严美琴的腰身,防止她失去平衡,感觉到严美琴逐渐恢复平静,又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推向卧室。
严美琴慢慢摸索着向前,眼睛被蒙着,看不见她的表情,也许有点紧张,大口地呼吸着,把她推到卧室里的一个位置,又扶着她的肩膀站了一会,让她恢复平静,然后摘下她的眼罩。
摘下眼罩后,严美琴“啊”地叫了一声,随即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