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晓得喝稀饭!”谢新芳对徐达国喝道。
“好了,好了,莫说了,开饭!”谢金英拍拍手,大声喊道。
这顿饭很丰盛,二姨家几乎人人都会做菜。二姨更是烹调好手,她做的春卷,徐畅然吃了三个,藕圆子也是大家争抢的对象。
这也是谢新芳从不回请的原因之一,只有她一个人做饭菜,徐达国只能打下手,而且她做得不如谢金英好,忙死忙活还没什么效果,干脆不做,每次都是送礼品。当然,还有个原因,大哥谢延德也不在自家请客,嫌做菜麻烦,这样,三兄妹中只有谢金英在家请客。
大哥谢延德虽然远在天津,也知道这个饭局,打来电话,分别和谢金英和谢新芳聊了几句,说他们在天津过春节,感觉非常舒服,天津是个非常适合生活的地方,他提议以后条件成熟,让大家都到天津过一次春节,初三,他们要到五大道去玩。
吃完饭,坐一会儿,谢新芳一家人要回去了,谢金英又是一番挽留,说吃了晚饭再走……
路上谢新芳提起压岁钱的事,她说一直关注着这件事,早估计会有这么一出,谢金英跟着徐畅然走进厨房那边,她就知道什么情况,所以才会跟过来。她说既然满了18岁,这压岁钱是绝对不能收的。
早年她给谢金英的一对儿女给压岁钱,从两元钱起步,五元,十元,二十元,五十元,一百元,一百元的压岁钱好像只给过一两次,赵宏林上大学后就没给了。她给的是双份,但赵亚珍好像没“享受”到百元的压岁钱。
二姨给徐畅然的压岁钱,从来都是两倍,是从五元起步的,前两年达到了两百元,这次好像是三百元,估计也是作为最后一次。
总之,谢氏三兄妹给子女辈的压岁钱就以一次未遂事件结束了。接下来,是给孙辈的压岁钱,但时候还早。
“畅然运气好,两百元的压岁钱都拿了几次,亚珍最多只拿50元。”谢新芳笑着说道。
“独生子女就这点好处,哈哈。”徐达国接着说道,然后大家就无话了。
接下来几天,徐畅然浑浑噩噩的,吃了睡,睡了吃,偶尔上街逛逛。尹飞扬说过去爬山,也没有消息,估计泡汤了。
手机天天揣身上,没有任何动静,想过给女人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有手机了,可以给他打电话,但很快就否定了,春节期间,不宜干扰人家。
一天中午,吃完饭后,和徐达国一起在客厅看了新闻30分,回屋睡午觉,刚进屋,手机响了,是老柯打来的。
“畅然,今天下午有事不?”老柯说话有点急,看来有事情。
“没有,正准备睡午觉。有啥事?”
“哦,是这样,我买了台电脑,有点弄不来,你什么时候有空……”
“可以,今天下午你在家不?”
“在家,你什么时候过来?”
午觉也不睡了,徐畅然马上出门往老柯家里赶。
按照老柯说的地址赶到他家楼下,老柯还下楼迎接。
老柯家就在市中心,老城区,格局有点乱,有些地方被单位看上了,修了楼房,有些地方仍是老房子,甚至房主自己搭建的房子。老柯家的房子看着还可以,是90年代初修建起来的楼房。
家里没有人,布置得还算干净,徐畅然跟着老柯进了他的房间,看见他说的电脑,心里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