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钱总都来了,那我一定会尽量的,你给两个小时,现在是八点钟,十点钟你们过来拿东西吧。”廖平也是个爽快人,尽管这件事情比较棘手,但是为了茶叶,他还是选择了欣然的接受。
当然关键的是,钱灵儿也在此,就算杜磊不承诺送他茶叶,那廖平也必须得把这件事情给办漂亮。
身为员工,老板叫他往东,他自然不敢往西,廖平虽然是厂长,并且还是钱氏珠宝最年长的元老级人物。
可他终究是老了,在他的低下,还有不知道多少优秀的年轻人,在窥伺着他如今的这个位子呢。
廖平虽然没什么野心,但是他今年都五十五岁了,眼看着就快退休了,这要是位置还给人抢了,那还不得闹笑话吗?
家中的妻子,也会对他冷嘲热讽的。
杜磊将黑瓷尿壶递给廖平,再次叮嘱道:“廖厂长,我哪儿有独一无二的大红袍。您可一定得注意不要破坏了物件的完整啊。”
廖平点点头,也没多问,拿着造型怪异的黑瓷尿壶,便走进了车间,他们说是金银器加工,其实也会接一下比较特殊的单子。
由于从业经历时间长,他也接到过不少诡异的物件了,他曾经就在一个石盒里,用线切割开出过一只活蹦乱跳的青蛙。
不过那时的他脑洞打开,年纪轻轻,对这些事情的承受力,也有着的极强的承受力,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
他年纪大了不说,身手和视力都不再如年轻时那么利索了,更重要的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胆子已经越来越小。
不过好在手里这个怪东西并不是什么密封的东西,要不然的话,廖平还真的会有点的害怕说不定。
金银器加工厂的面积很大,各种精密的仪器,还有一些超级大型的起重器,以及中小型的熔炉。
在厂房的正中央,有着一个锅炉,好几名光着膀子的工人,正肩搭着毛巾,汗水肆意的朝火红的熔炉投放煤炭。
廖平祛除杂志的方法很简单,首先,他将手里的怪东西丢进了超声冷箱中进行零下上百度的冰冻。
随即在拿出来时,别用特质的铁锤猛地敲打一顿,想来这表层如果是杂志的话,那便可以轻松的踢出掉。
“哐。”
随着一声巨响,那光着膀子的捶打工人,在进过一份苦苦的敲打后,他终于将外面的那层黑色特质,完全的祛除掉了。
而露出庐山真面的,竟然是一只用纯金打造的夜壶,以工人那老辣的鉴定水平,他可以估测,这个夜壶绝对是千足金,在如今这个年头已经很少再有用黄金去打造,这么大件的饰品,或者摆件了。
廖平看到这夜壶庐山真面目的那一刻,也是大吃了一惊,他惊叹的是,这个夜壶上面所绘的那几幅图画。
简直就是栩栩如生,神来之笔啊,那每一笔一划,仿佛都充满了韵味,令人感到折服不已。
廖平可以肯定,这种作画方式,在国内,恐怕罕有见闻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