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老爷子完全听从萧智渊的提议,既然能够保证万无一失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地方。反正损耗肯定有不可能一点不失,就由着小辈来做,没去过多的操心。
萧智渊厚着脸皮请苍冥出手,自己是无法控制水球变大变小甚至是瞬间化为利刃切割整块玉料,是以自己身上的水球只能做到日常生活中简单的效用。
小事一桩,苍冥没当回事,抬抬手的功夫一切瞬间搞定,切出的横截面又平整又精确,看得萧智渊和君怀忧再一次佩服的五体投地。
萧智渊搬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块,带着苍冥回到家中开发谋划玉料的切割,打电话通知雕刻师尽快拿出最得意的设计作品,打算走高端路线出售。
君老爷子回到家特意去库房看了一眼切割的怎么样了,之前本想亲自监督,计划赶不上变化快,被一通电话叫了出去,回来之后听到管家说萧智渊已经搬走了玉料离开,心里急一回家就去看情况。
进入库房,看到剩余一半的玉石,君老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经莹玉石行当多年,对玉石切割等工艺皆有所涉猎,就眼前玉料的切割工艺而言太平整,好似一刀下去干脆利落一样不带任何犹豫。
但是,人工作业,使用机器再快再平整也无法做到眼前这种切面如镜的光滑感,完全不用再进行任何打磨抛光作业,这种鬼斧神工的手法,君老爷子长这么大还没见到过,不是自己小题大做而是情况突兀的脱离了自己的预期,无端萌生出不真实感。
君老爷子下意识伸手去摸平滑的界面,一个不小心碰到了边缘切口,感觉到瞬间的刺痛,回过神发现自己苍老的手指被割破一道细长的小口子,血珠正往外冒见此情况皱紧的眉头更加无法舒展。
揣着一肚子不解君老爷子叫来了孙子,按照孙子喜欢凑热闹的个性肯定在之前的切割过程中身在现场,问他最合适不过。
“爷爷,怎么了叫我来?”君怀忧之前正在跟公司旗下的珠宝公司商量推出名品翡翠的事项,忽闻爷爷传召,挂上电话下楼来到库房。
“爷爷,你的手!”君怀忧眼尖的发现爷爷微张的左手食指有一道红痕,凑近一看,乖乖,“怎么弄的,都流血了!”
“赶紧回去上点药。”君怀忧仔细看了一下伤情,忽然间有预感的望向身侧的玉料,在边缘处发现一抹血迹,谈不是多显眼但是肉眼仍可以分辨,顿时了悟爷爷的伤打哪来,心下颇有种啼笑皆非的即视感。
“不碍事。”君老爷子不将小伤放在心上,转而问起,“这玉料是谁负责切割的,我怎么没看到有机器留下的痕迹?”地上太干净了,这么快打扫一亲不太可能。
“没用机器,机器没有办法切割的如此干脆,或多或少会耗损玉料。”君怀忧顺嘴说了一句,话音未落赫然惊觉自己好像说了句不太应该的话,完了!
“没用机器,那是用什么东西切割的玉料?”君老爷子转过头紧盯着孙子,由其是眼睛有任何波动都可以尽收眼底,想骗自己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