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好吧?”君越有点为难,q贸贸然打听萧家的事,多少都会引起他人注意。
“怕什么。”君老爷子一副立刻要弄清答案的模样,“记得适可而止,别查到萧家的敏感点上。”
“好吧。”老爷子都这么说了,君越不好再推三阻四,拿出手机打去电话吩咐了一声。
“找个时间让智渊带人来家里吃个饭再谈不一样?”君越认为老爷子此番行为有点多此一举,坐下来面谈总好过背后去查来得更正大光明不是?
“你懂什么,万一萧家那小滑头避重就轻,不还得费力去查。”君老爷子瞪了儿子一眼,“我只想弄清楚那个不像正常人的来历。”
“萧家小子不可能会将不明身份的人放在身边。”君越搞不明白老爷子这是抽哪门子的疯,居然对一个陌生人提起了兴味。
“你没觉得那个叫苍冥的人,一眼看到有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多么的不科学,以君老爷子的人生阅历来看,该是反过来才对,自已身上同样不缺少上位者的沉稳威严,又怎会在见到人的一瞬间产生异样的情绪?
“是有种格外强势的气劲。”君越对那人的观感颇为复杂,要不是老爷子这么一说,自已带入去细究,大概会把这些情结归咎于那人另类的打扮上。
“走吧,别让老邓头久等。”君老爷子将一切疑问压在心底,转动珠串的手一直未放下。
坐到包箱中的萧智渊对苍冥说,“今天赶巧遇上君家长辈,老爷子隐约产生怀疑。”意指苍冥不经有心人推敲的身份。
“君怀忧比较像那位老人。”别人观察自己的同时,也是苍冥观察对方的时刻。
“是吗?”萧智渊笑道,“怀忧向来被他人称道虎父无犬子,少有人瞧出其本真。”
这头萧智渊和苍冥吃着舒心,那头君家爷子与老朋友见面相谈甚欢。
邓老头认识君老头有年头了,之前因身体原因一直在疗养院治疗,如今身体好了出来联系一两位老友增进感情。
“你那手串看着挺特别?”眼尖的邓老爷子瞅见君老头手腕上极为特别的手串眼馋,人老了老了同样少不了各种各样的显摆心里。
“怎么,看上了?”君老爷子得意的朝老友笑了笑,拨弄珠串的动作分毫未变。
“对,拿来我掌掌眼。”没见过黑里透着红的墨玉,邓老爷子见猎心喜说什么也要拿到手上仔细分辨个明白。
君老爷子是个大方的人,退下手上的珠串递过去,脸上满是自得的说,“这还是我孙子找人淘来的,别看不起眼带在手上那叫一个舒服。”非是有意夸大其词,而是实实在在的身有所感,适才格外宝贝别人问要不一定乐意给看。
“这做工,啧啧老手把。”邓老爷子酷爱收藏这些奇巧的小玩意,对于手上的珠串分外感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