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谢聪再出状况,找上我们该不该费心去救?”木兴涵衡量代价认为十分不值。
“再看。”木兴晨心里难以确定救是不救,“谢家有所隐瞒,即使我们出了茬子,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言之有理。”木兴涵不再讨论这件事,说起手中接的单子,哪些比较难办,需要兄长和自己同去,确定时间将活结了。
接触到符的一刹那,弄不清真是符的力量使然还是自身的心里作用,谢聪感受不到之前胃部的不适。
符有效就好,谢老爷子长出口气,吩咐家里的保姆做一些容易消化的饭菜送到医院,光凭注射营养液维持身体指标,总有力无不能及的时候,孙子胃部不适得到缓解,适当的补充一些好过身体机能的垮台。
不过几天没有正常吃饭,再次闻到饭香谢聪止不住嘴里泛起口水,食指大动不一会消灭干净盘中物,饱腹的感受不再呕吐的惬意是那么的来之不易。
当晚谢聪睡了个好觉,没有做梦,晨起本能的去摸压在枕头下面的符,手感有出入,顿时一个激灵彻底醒了神。
掀开枕头一看,傻了眼原本完好的一张符化成了纸灰,谢聪诧异万分,忽然记起木氏兄弟说过的话,难怪时间最长不过七天,照这类情况继续下去,每天一张符还真用不到七天。
这边谢子喻知道谢聪再度住院,内心没多少反应,更没心思前去看望,除了工作上的事脱不开身外,明知道去了自己必定成为谢家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论是否与自己有关,谢家人的脑袋里依旧挥之不去的猜疑才是重点。
谢子喻完全没必要去受人白眼甚至是满含杀意的目光,没有自己找罪爱的嗜好,仅仅打去电话问候了一声刷了下存在感再无其他。
在赵氏公司拍摄平面广告用了两天的时间,全程都由赵良悦陪同,怕发生意外是真,更怕谢子喻成为谢家人无从宣泄的出气筒,谢聪身上接连发生的‘意外’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今天赵良悦把白团子也带了出来,别人看不见谢子喻却可以,对于可爱的东西谢子喻和君怀忧一样爱的不行。
两人相约去吃饭,本想叫上君怀忧和萧智渊和苍冥一起,电话打过去都说有事不能来。
谢子喻特意问了白团子有什么需要忌口的注意事项,去吃饭总不能光眼馋干看着,多委屈团子。
夏茹雪内心不甘,得不到老爷子允许,内心深处滋生出几分怨怼,事情已经说破,老爷子大概能猜出自己有意动手的意图,之后再使手段就得避开一些,万一谢子喻出了事老爷子第一个要问责的肯定是自己无疑。
自己怎会轻易的置身于无从辩解的危险当中,于是夏茹雪几翻筹谋请了有名有信誉的私家侦探跟踪谢子喻,将每天的情况汇报给自己,才好着手定计。
这不新鲜出炉的消息送到,夏茹雪掀开牛皮纸袋一看,多数是照片,倒在茶几上,认真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