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谢家,夏茹雪焦急的等了一天一夜,道士那边也未有来个电话,之前明明说好的就在昨天,欣喜若狂的同时忍下心中的焦躁等待着好消息的传来,明明该是很快结束的一件事,却拖了一整天了无音讯,拿着手机满屋子乱转,幸亏丈夫晚上有饭局不回来,要不然自己的紧张瞒不过丈夫的眼睛,到时没法解释自己的异常。
心急如焚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到了晚上本想打电话过去问情况,又怕道士正在施法,万一破坏了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前功尽弃一无所成了,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的夏茹雪备受煎熬。
一夜未阖眼,夏茹雪两眼通红遍布血丝,眼底黑眼圈堪比熊猫,实在是等不下去,慌忙打电话问个明白,成与败总得有句话!
一连拨打了十几遍电话,电话那头显示无人接听状态,夏茹雪秀眉紧拧,心突突直跳,脑海中总窜出不好的画面,内心如油火喷难以附加。
夏茹雪被电话那头的忙音炙烤着快要彻底陷入疯狂,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接电话,难道事情没办成跑路了?还是说出现不可抗力的意外将自己给填了进去?各种猜测纷至沓来搅得夏茹雪心慌意乱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思考。
思来想去在家里干等着不是办法,决定冒一次险亲自去道士住的地方看看情况,夏茹雪乱了心神顾不上会不会因此暴|露自己,开着车就要往外去。
没等夏茹雪如愿以偿的找到道士所在,特殊部门的刑警找上门,开门见山问认不认识一个道士,他已经死了,死在家中被人发现,据初步调查发现夏茹雪与其有过接触,特地来走访调查。
不管夏茹雪愿不愿意被带到了局里进行笔录,见到警察时有一瞬间惊惶失措,此时的自己还未完全丧失理智,警察即以查到自己身上,躲是躲不开,道士已经死了,知道真相的就自己和一个死人,只要自己咬住不说出实情,想要查清楚真相有待考量。
经过短暂的分析,夏茹雪正了正神,大方得体的表示自己认识死者,留了个心眼说是医院中碰到并对自己的侄子施以过援手,分毫不提是为谋杀谢子喻而频繁接触,替换的借口仍旧是为侄子的病情多加询问解决之法。这些也都是事实,查肯定查得到,对于特殊部门的人员,即使是谢家也得按照程序走,一点不允许以权谋私,是以夏茹雪不敢马虎大意。
回到家中夏茹雪心不在焉地进了家门,猛然看见坐在沙发上面的丈夫,整颗心刹时被揪住攥紧,心惊了好大一跳。
“去哪了?”刚回家的谢旭目光灼灼地盯着面有菜色的妻子,已经自别处得知消息,显然是在明知顾问。
夏茹雪呼出一口气,努力平复被惊到的心绪,走到沙发旁坐下,将手上的手包丢到一边,拿起桌上的水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光,也不管水是冷是热,喝了之后静下心。
“去了趟警局。”夏茹雪察言观色的本事有几分,眼见丈夫皱眉就知道是即将发怒的征兆,赶紧说明情况。
“什么事至于大动干戈的让你去一趟?”谢旭奈不住性子继续问。
“死了个人。”夏茹雪表面一副浑不在意不以为然,内心将死道士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什么时候死不行,偏偏事情没办成翘了辫子,不光是给出去的钱没了心疼,自己再上哪找个能成事的人去,白白浪费自己大好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