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吹灰之力,演了场一石二鸟的戏。”谢子喻简述过程免得好友胡思乱想。
“写上名字,别搞混了。”君怀忧找来纸笔,拿来塑封袋分开装起来,外头贴上名字。
“写代号吧。”谢子喻没有让三人以外的人知晓的意图,“就写一,一子,二。”
君怀忧按照谢子喻的要求写上,反过来问,“你自己的呢?”这个可不能少。
“在这里。”谢子喻专门买的采血试管,在家自己抽了一玻璃管血,要比对三个人的样本,只能多不能少。
萧智渊叫了得力的助手去办,“最快今晚出结果。”萧家有专门的鉴定机构,出结果用不了多长时间。
“谢谢。”谢子喻脸上显出疲色,昨晚睡的并不好,今早又玩心眼达成目的,用脑过度懒散的窝在沙发里不愿动弹。
“给你看样东西。”君怀忧耍宝似的自口袋里拿出面古朴的银镜,坐到谢子喻身边,兴高采烈道,“这是苍冥的好东西,一会让你看场画面,差重分析你的事。”
“苍冥呢?”没见到人影,谢子喻盯着银制的‘铜’镜面带狐疑,不会又是怪力乱神一类的东西吧?
“一早出去了,兴许离开了市里去隔壁市区逛去。”君怀忧不便过问太多苍冥的私事,只要不出意外就行。
“快看,这个我和萧智渊昨晚已经看过了,推算出点想法,等会合计合计有多少可能性。”君怀忧开口拉回谢子喻不在状态的心神。
看完像戏剧一亲的场景,谢子喻思绪混杂内心翻江倒海,镜中所示就是息记不太清的事实,突然重温感触甚深。
君怀忧和萧智渊又将自己推断的想法说出来以供修正,谢子喻听后道:“与我所想不谋而合,现在缺乏的是切实可靠的证据,不过机率已经很高,错不了。”
“之后有什么打算?”君怀忧询问,“你父母的事先放一放,谢家不解决日后神不知鬼不觉使绊子很显然。”
“还有那个借你气运的人。”萧智渊有猜测难的是做这事的理由,同是一家子何必煞费苦心。
“我们查到的那个八字,是谢聪的。”君怀忧冒出一句,有如惊鼓雷鸣,心里虽然同样有所猜疑,听到结果更令人测目。
“没有异常显现。”刚见过谢聪的谢子喻无多诧异,细数谢家诸人,别看一大家子人不少,主支一脉就那么几个,亲戚不算在内,能从此事上获利的除谢聪外再无他人。
“等见到我的亲生父母,再说对付谢家人的方法。”谢子喻要去理一下繁杂的思绪,“如果谢家确实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杀人父母此仇不共待天,不单单走法律途径就能了事。
“最近小心别被人瞅出端倪。”萧智渊不放心叮咛一句。
“知道。”谢子喻应声,接下好友的关心。
事情办的差不多,谢子喻不便久留避开公司里说闲话的机率,开车回到家中补眠。
谢子喻走后君怀忧问:“我们接着往下查?”针对谢氏公司深挖到底。
“查,日后兴许用的上。”除了帮谢子喻以外,萧智渊还打算吞下谢氏在医药器械两大市场上的占比,带动萧氏资金流转。
“分头行动。”君怀忧乐得参一脚,商场如战场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