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赖叔，您还是放不下冰冰，我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是生还是死，您走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我曾经恨她，恨她那样的对您，她怎么能这么狠，可我现在发现，其实我更可恨，比她可恨十倍百倍，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那样。您也就不会落寞的一人孤孤单单的离开了。

莫无言在赖昌义的墓前停留了一个多小时，。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即便是挚爱的人，也总有离别，或是下一站，永别。

“真是一场深情的独白，瞧，大律师掉眼泪啦。”

“刚才哭的真凶啊。”

“狗杂碎挺能装的呀，不过，两个字，恶心。”

莫无言盯着眼前站在前面的三个男的，二十来岁，痞子的装扮，听着那站在中间的矮个子说的话，似乎他们很早就在这里了，看来是听到了他说的话了。有备而来？昨晚的？

“你们想要做什么？”

“对呀，星仔，你说我们要做什么，他这个问题问的很有难度啊，要不你跟他说说。”矮个子转过来对旁边一个人说到。

“阿坤，你知道的，我说话的方式一向比较粗暴的，你确定要我说。”被称呼为星仔的人已经向着莫无言走了过来。

莫无言吃了冲过来的星仔的一拳，打在了胸上，不过很快还了一脚，星仔捂着肚子就趴在了地上。痛苦的嗷嗷叫。

“操。一起上”阿坤喊了一声。

剩下两个人也冲了过来，莫无言和他们扭打成一团，阿坤咬着莫无言的肩膀，另一个人架着莫无言的另一只手，不过胜在莫无言的力量比较大，很快挣脱了，冲着阿坤的嘴就是一拳，阿坤的牙碎了一地，另一个人被踢倒在地，不成气候，擦着肩膀的血，莫无言一步一步走向了阿坤，一脚踩在了阿坤的脸上，不管阿坤怎么呶呶的叫。

“谁指使的。”

“不知道。”

“啊。狗杂碎，我要杀了你。”随着莫无言的脚力不断加大，阿坤的脸不断的变形，怪叫连连。

“不说吗。”

“没人指使，只是我们哥几个看不惯你。”

“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恩怨吧。”

“你和我们没有，但是和我们杨姐有。”

“杨姐是谁。”

“我们老大。”

“啊。痛痛痛。”莫无言拧着阿坤的手，慢慢使劲。

“你们老大又是谁。说清楚点。”

“我们老大叫杨水水。”

“杨水水？是她叫你们来的吗。”

啪，莫无言被后面爬起来的星仔踹了一脚，踉跄的勾了一步，晃了神，等反应过来了，那三人早已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