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了一个懒腰，静静地看着樊穆，他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算是死，我也要知道。”

樊穆的语气更是坚定，他看着白马龙祺，语气陡然变得更加阴冷。

“樊穆，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

白马龙祺倒是不急不躁，看着樊穆，仍然没有说什么实际的话。

“你指的是什么？”

樊穆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和白马龙祺兜圈子，他就是想知道，白马龙祺到底处于什么目的，让他们的灵魂契合！又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让他死！

“你说过，你不喜欢被安排的生活，你宁愿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是如何的，你宁愿相信命是自己走出来的！就算是天命之主的命格，你也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来安排的。管他什么天道，你宁愿相信我脚下的路！这一切，你还记得吗？”

白马龙祺认真的看着樊穆，他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起，但既然樊穆问了，那他就给樊穆一个答案。

“没错，是我说的，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樊穆并不知道两者之间的关系，他仍旧是问着白马龙祺，等待着他的回答。

“如果你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是被安排的呢？”

白马龙祺问的很是认真，认真到连樊穆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如果我的命运一开始就是被安排的，那我就活出我自己！”

樊穆同样是很认真，他静静地看着白马龙祺，冷冰冰的说着。

“很好，不愧是和我命运相同的人！”

白马龙祺突然笑了，樊穆从来没有见过这家伙笑的如此爽朗，但他似乎有点冰冷，和平时的白马龙祺有点不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

樊穆震怒了，他并不想看到白马龙祺自说自话，他冷冰冰的看着他，语气如同寒冰一般。

“樊穆，你真的能够承受么？如果我告诉你一切，我们之间的灵魂就会完全契合，到时候，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再也分不开，若想强行分离，除非你死。”

白马龙祺很认真的说着，此时此刻的他已经不想对樊穆有什么隐瞒了，毕竟樊穆毫无怨言的让自己慢慢的与他的灵魂契合，这种感觉让白马龙祺觉得很是温暖。

因为，他已经几百年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了。

“能！”

樊穆终于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这么坚决，他几乎没有思考过。

因为现在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真相就在眼前，他不能因为自己会死就放弃这个真相。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和音很像，那个王牌杀手，那个冰冷而强大的人，她执着的，不就是一个答案么？

而现在，樊穆同样面临着一个答案，这一刻，他选择了和音一样的方式，为了那个答案，他可以什么都不要，无比坚定的向着那个答案前行，直到那个答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