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看着秦若云春半桃花的地俏脸,以及站在哪儿就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一股恬淡知性的气质,心里就蠢蠢欲动,笑着打趣道:“我说要不要一起洗澡?”
“不用,我先洗。”秦若云打开衣柜,找了一番,找到一条以前用过的睡衣,闻了闻,没有什么霉味,还有股清新干爽的味道,于是便抱着睡衣进了沐浴间,那里面有老高耿老婆准备好了的洗漱用具,他们突然起意地要在这边留宿一晚上,倒是让这老俩口手忙脚乱了好一阵子。
秦若云进了沐浴间,砰地一声将房间门关上,然后靠在门后想,自己干吗要这般紧张?只是同居一室而已,难道自己不答应,王阳还敢乱来么?
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好像有一种危机感潜伏在身边,随时都能将她吞的尸骨无存。
秦若云纠结的揉了揉自己的一头秀发,突然感到手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子,那吹弹可破的粉嫩小手破了一个小口子,正向外渗出细密地血珠。
秦若云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小伤口,看着猩红的鲜血,突然之间冷静了下来。
原来,刚才的一切并不是自己紧张,而是自己的心已经乱了。
纠结在将他赶出去和要不要放纵自己一回的选择里,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头一回,秦若云开始正视自己的感情。
原来自己是喜欢他的呵。
这种想法突然间在脑海中出现并坚定了起来,那压抑良久的情感突然间如山洪爆发般的汹涌而至,摧牯拉朽般地毁掉所有的试图阻拦,一下子打的秦若云措手不及,她的心,她的整个人就像在汪洋中行驶的一艘小船儿,颠簸起伏,没有目标,也没有了终点。
和王阳有关的生活片段也如放电影般的在脑海中浮现,第一次见面,在酒吧里捏碎那捧玫瑰,将自己搂在怀里自己却后背中枪,和花子在山顶上的颠峰对决,又想起那天两人在欣赏梅花时第一次激吻的情景,还有在绵山时做过的春梦,两人的身体缠绵在一起----
秦若云痛苦地呻吟一声,她终于找到了那不安来自于何处,无关王阳,而是自己的心已经不受控制了。
怎么办?或者稍微冰冷一些的水能够帮助她清醒吧。
秦若云从柜子里找了一个防水创可贴贴在手指上,然后轻解罗衫,银白色带有格子金钱的外套小西装,圆领的白色衬衣,以及那黑色镶有暗金黄花饰的内衣,刚刚伸手从背后将扣子解开,那一对饱满地像是充了气地气球似的****一下子就弹跳而出,白哗哗地一片极其耀眼。
脱下靴子放在墙角,光着脚站在地板上,解开短裙的扣子,然后弯着腰将裙子褪了下来,当她垂下身体的时候,那一对白皙饱满如球状的如房便哗地一下子向下掉,那拉扯的力道极大,像是要把人给拖一个跟头似地。
将裙子细心的折叠好,放在墙壁上的夹板上,然后又拉下了那条黑色丝绸小内裤。她很是喜欢这种丝绸制品,穿在身上柔软顺滑如无物。
当身上的最后一缕布料脱落。,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丰姿绰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