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大半个太阳落到了山后。残余的阳光将整座山村染成了金黄色。村民大多已经生火做饭去了。炊烟袅袅升起,耳边是不是传来一两声鸡鸣犬吠。现在的诸海村就像一个独遗室外的桃园圣地。
乘着人们没注意,肖小兵偷偷摸摸摸到了惠英红的家。他也没有敲门,直接翻上了惠英红家的墙头。
院子里没有人。肖小兵轻轻一纵,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子里。
一阵“哗哗”的流水声从惠英红家的正屋传来。肖小兵咧嘴笑了笑。看来天气变热了,英红姐从一天洗一次变成了一天洗两次了。
肖小兵蹑手蹑脚地走到正屋前,透过房门的空隙像里头望去。
果然和肖小兵预想的一样,惠英红正在屋里冲凉。
惠英红半蹲在地上,身边放着一个水桶和一个葫芦做成的瓢。她将头发轻轻盘成一个发髻,一只手托着发髻,使它不至于散开;另一只舀了一瓢水,微微倾斜。清亮微暖的水顺着细长的脖子,沿着光洁的脊背流下,最后汇集在两瓣蜜桃的中间,滴落在地面上。
整个画面简直就像大师笔下的一副精美的油画。肖小兵没有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月英姐也有如此柔美的一面,一句“我靠”不仅脱口而出。
“谁?”听到自己门前传来了男性的声音,惠英红立刻用浴巾遮住了自己的身子。同时抄起了做饭用的菜刀。
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是惠英红这个既娇又俏的年轻寡妇。以前在婆家村子的时候,惠英红就没有被那些无赖汉子调戏。好在惠英红人够泼辣,到了关键时候还真敢动刀子拼命。这才在群狼环伺的环境中保得清白。
后来回了娘家的诸海村,虽然类似的骚扰没有再发生过。但是惠英红脑子里还是时时刻刻上了一根弦,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异常警惕。
见自己被惠英红发现了,肖小兵干脆大大方方地喊了一声“红姐”。反正他和惠英红早就有了超友谊关系。彼此坦诚相见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比这更加羞耻的事情也做过。所以肖小兵神色如常地在那里等着惠英红给自己开门。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肖小兵足足等了五分钟也么有等到惠英红给他开门。肖小兵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敲了敲门说道:“红姐,我小兵。你快给我开门啊!”
“小兵啊,我知道是你。只是这孤男寡女的,这让人说闲话的事情还是不要干的比较好。”从屋内传来了惠英红的声音。
听到惠英红的话,肖小斌有点懵逼。这是哪出和哪出啊?就算是要避嫌,自己现在在惠英红的院子里。除非惠英红自己脑子秀逗了往出说这件事情。否则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呢?
“红姐,别开玩笑了。快点开门,我有事情和你商量。”肖小兵在门外小声说道。他也不敢大声嚷嚷。开什么玩笑,隔壁就是自己家。这要是让自己爹妈知道自己回了村子没有先回家而是跑到惠英红家敲寡妇门,还不削死自己?
“小兵啊,有什么事和你媳妇商量啊!你找我一个外人干什么?你不注意影响我还要注意呢!”屋内的惠英红也就没有松口的意思。
不过肖小兵倒是知道惠英红为什么不给他开门了。合着屋里这位醋坛子打了!
“英红姐,快开门。我今天就是来和你商量我和大娟的事的。”肖小兵说道。
“你和我商量什么?叔叔和婶子不是都替你考虑好了吗?你啥也不用干,乖乖的做你的新郎官就行了。”惠英红说道。
“红姐,要是那样就好了。关键是我不想做新郎啊!”肖小兵说道。
听到肖小兵这句话,屋里突然安静了一下。然后“吱嘎”一声,一直紧闭的房门被惠英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