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刁保乐现在完全沉浸在出院的喜悦当中,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后跟着的那辆出租车,里面坐着那个鬼鬼祟祟的徐医生。
而徐医生此时的心里并不是想要监督刁保乐或者想要看看刁保乐出院之后是不是身体依然良好,也许是因为徐医生岁数大了,他十分想弄清楚刁保乐的身体为什么会在之前如此恶劣的情况下康复,而且还是两次身体大面积骨折之后迅速恢复出院。
作为一个行医三十多年的医学界老司机来说,徐医生十分想弄清楚刁保乐是怎么回事,也许他会发现人类基因上的突破,到老了还能拿个什么诺贝尔奖之类的世界奖项,到时候徐医生虽不能名垂千古,但至少这辈子没白活。
就在徐医生浮想联翩的时候,出租车司机一脚刹车将车停到了路边,他将发票打出来,然后回过头来对着徐医生指了指车上的计价器:“他们停车了,一共四十三块钱。”
徐医生看着刁保乐和胖子已经下了出租车有说有笑的朝前走着,他赶紧从兜里摸出五十块钱扔到前面,匆匆忙忙的下了车。
“不用找了。”
司机看着徐医生的背影,然后十分感慨道:“私家侦探就是有钱,看来现在干什么都不挣钱,还是抓小三偷拍这活儿好干。”
刁保乐和胖子回到了家里,看着屋子里面熟悉的凌乱摆设,还有垃圾桶里面攒了好几天的垃圾,嗅着空气当中那种只有男人住的屋子才会散发出来的潮湿味道,刁保乐十分怀念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身体慢慢陷了进去。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回家的感觉就是爽!”刁保乐笑着拍了拍沙发扶手说道。
胖子撇了撇嘴将刁保乐在医院用的东西扔到桌子上,慵懒的扑到床上,那张小床摇摇欲坠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似乎在抗议着胖子沉重的身躯一样。
“哎!你丫住院这一个礼拜可给我累屁了!老子可是加起来请了好几天的假照顾你呢!”胖子趴在床上有气无力道。
刁保乐靠在沙发上咧嘴笑道:“你再累,还能有小雪累啊?小雪这几天还得去上班,早中晚还得给我弄饭,这都够辛苦的了…”
说到这里,刁保乐忽然停顿了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出院貌似还没有告诉任雪呢,于是刁保乐赶紧掏出手机给任雪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半天没人接,刁保乐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多了,估计现在任雪在教别人瑜伽课,于是刁保乐给任雪发了一条微信,告诉她自己现在出院了,让她不用担心晚上也别去医院看自己了,他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然而跟房间里面舒适的两人相反的是,徐医生正鬼鬼祟祟的站在刁保乐居住的这栋楼下面,他抬起头四下观察了一下刁保乐所居住的小区,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物,他更是没有找到什么能够影响刁保乐身体的元素。
“让我用机器来检测一下。”
徐医生从怀中摸出一个类似微型呲水枪的仪器,他举着这把微型呲水枪对着面前的楼扫了一下,上面显示了一些奇怪的数字和英文符号。
“恩,环境没有问题,检测不到任何关于辐射的粒子,看来这个刁保乐身体会变成如此特异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辐射导致。”
徐医生将仪器收好,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对着楼宇门发呆,他在琢磨接下来应该再做些什么才能更加深入的研究一下刁保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