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确实将自己的身体给了程进，却是她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控制住程进，使得程进可以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事。

“呃，好吧，我承认。”程进如此回答，旋即想了一想，又出口道，“不过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我知道你想要我给你带人，然后你将我带来的人奉献给姥姥，以便讨取姥姥的欢心，不过，现在你已经不必讨好那个姥姥了。”

小蝶沉默几秒，秀眉紧蹙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程进笑道，“你可以换一个老板，比如，以后跟着我混。”

“哼！”小蝶冷笑道，“你是让我跟这你这个人混！”又很不可思议地道：“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程进摆了摆手道：“我是怎么想出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这么选择。”

“我选择……打！死！你！”小蝶怒喝。

下一刻，右手五指一张，五根尖而长的红色指甲，就冒了出来。

不过，转身间，她却发现，她居然看不见程进了！

“你是在找我吗？”程进的声音，从小蝶的背后发了出来。

“呀。”小蝶吃惊，旋即躯体侧转，一爪抓向了身后。

“没有用的。”程进随意地笑了笑，手腕转动，就轻松写意地化解了小蝶的这一抓，与此同时，口中喝了句：“道符天罡，镇！”

猛然间，虚空画出了一张道符，然后将这符纸贴在了……小蝶的偌大左胸上。

其实，程进是想将这张道符贴在小蝶的脸上，或则脖子上的，不过，这两个地方急切间都被小蝶的手臂给挡住了，所以，程进顺势就贴在了小蝶的左胸上的。

这符纸的作用，就是将对方镇住，使得对方无法动弹，贴在身上，跟贴在胸上都没有关系，唯独的区别，就是后者不怎么雅观。

不过，既然是要制服对方，那雅观不雅观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总之，小蝶的左胸被程进贴上了这么一张道符，而随之，小蝶的动作就瞬间停顿住了。

“你给我贴的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动了？”小蝶美眸怒视着程进，又嚷道，“快放开我！”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在这张契约上按一下手印，我就放了你。”程进一边说话，一边从湛蓝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张契约。

这是一张奴仆的协议。

上面书写着很多的佛言文字。

一旦小蝶签订之后，小蝶以后，就会成为程进的奴隶。如果小蝶敢违背的话，小蝶就会遭遇到很可怕的天灾地难。

这就跟向神灵发誓一样。

“哼，我不会签的！”小蝶似乎很顽固，也似乎已经准备接受程进即将对她施展出的各种逼迫手段。

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程进居然并没有逼迫她。

呼啦。

程进的一只手探出，抓在了她那偌大的左胸上。

然后，将那贴在她那左胸上的符纸给取了下来。

“你……你放了我？”小蝶很是无法理解。

“是的，你走吧，”程进点了点头，又道，“我要的是你自愿成为我的手下，如果你哪天想通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可以给你自由，让你过着比待在姥姥身边更好的生活。”

小蝶犹豫了一下，狠狠道：“那你知道姥姥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程进笑道，“她就是一只千年树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