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子,有人!”
宁韵竹顾不得大片肌肤的走光,一下扑入秦枫的怀里。软腻的肌肤,让秦枫微怔,手掌不由按了按,然后赶紧收回意识,摸鼻笑道:“宁姐,你先别害怕,有我这,没人能伤得了你。”
有了秦枫的安抚,宁韵竹渐渐恢复了意识。
突然惊叫一声,猛地推开秦枫,然后钻进了被窝里。刚才她只穿着内衣,月光明亮,几乎让秦枫看了光。
“咳咳,宁姐,我啥都没看到。”
这话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听得宁韵竹更加羞涩。
“枫子,刚刚有人进来,我听见了脚步声。”窝在被窝里,宁韵竹瑟瑟发抖。
秦枫开了灯。
窗子开着,纱窗没有开启的痕迹,而房间的布局也没什么变化,难道是宁姐幻听?
“我绝对不会听错的,我睡眠浅,也没有过幻听的经历。这脚步像是上次那个小贼,我喊了一声之后,她立刻就逃走了。”
宁韵竹非常肯定,一定有人进来又逃走了。
猛地。
秦枫眸子一窒:“果然有人进来了,她的动作很快,临走时纱窗都关闭好。可是,窗台上却有一道浅浅的脚印。是半只脚的,却能证明有人进来过。”
“真是这样?”
宁韵竹在被窝里穿戴好,走下来,顺着秦枫的手指看到了那个很浅的脚印。
顿时变得惊恐起来。
“别怕,有我在。”
确定有贼来过,秦枫认真搜查房屋的每一个角落。却在一副艺术照上发现了不对劲。
照片上的宁韵竹一袭红裙,娇艳欲滴。而在她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红线,像是刀切在脖子上流出的血一样。
红横占据的范围很小,若细看之下却格外醒目。落在宁韵竹的脖子上,意味着割喉的动作。
它代表的意思就不难理解了——恐吓信号!
“吗的,大唐集团真特码无法无天!”
秦枫面色铁青,若不是宁韵竹睡眠轻,恐怕深夜割喉,都不会有人知道。她弄出这个标记,就是在恐吓,如果你们再不听话,就要了宁韵竹的命。
他也在暗恨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呢?看来自己退役这么久,耳目的警觉都在下降,再不捡起来训练,以后屠刀落在自己的脖子上,都不会发现。
“枫子,他们是不是要我的命?”
宁韵竹瑟瑟发抖,悄无声息地进来,取她的性命易如反掌,她能不怕吗?
“宁姐,不怕,我会把那个飞贼揪出来!”秦枫咬了咬牙。
女贼肆无忌惮地出入,是对他战狼的侮辱!
“那大唐集团呢?”宁韵竹升起一股无力感。
“尽快重启谈判,把公司卖了就消停了。不如这样,你也搬去鹊桥仙,大家住在一起,也有个照应。”秦枫建议。
宁韵竹当即答应:“那现在就搬,我去叫毛毛起床。”
“不,后天再搬,再在这里住一夜。”秦枫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容:“宁姐,明天你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肯定能把她揪出来。”
“好吧。”
宁韵竹心烦意乱,一夜也没睡好,早上顶个黑眼圈送女儿上学,然后去上班。
……
“枫子,这车你开回来的?”
看见商务沃尔沃,熙姐美眸里射出震惊的光芒:“这个不是他的车吗?”
“应该是吧。”
熙姐嘴里的他,是宁韵竹的老公。这车对她而言很重要,送给他,也有一层言外之意。
“你接受了?”
熙姐的眼神有点刺目,甚至有泪光闪烁,秦枫挠头苦笑:“我不知怎么拒绝,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也提出辞呈,等这个任务结束,就派别人做她的任务。”
“真的?”熙姐惊喜地眨了眨眼睛。
“姐,我还能骗你不成?”
秦枫望向店里,却看见了一道他不想见到的身影,高远航。
“秦兄弟,好久不见了。”
高远航兴致盎然地走过来,笑呵呵地伸出了手:“最近店里的事情,麻烦你了,我代婉熙感谢你。”
“呵,熙姐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用你多此一举了。”
秦枫懒洋洋地没有伸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高少倒是很久不见,忙着去发财?”
“秦兄弟说笑了,高某打理家族生意,谈不上发财。”
高远航情商颇高,听出秦枫在替熙姐怪罪他,话锋一转:“不过,四海帮的事,我听说了,也跟袁彪通了电话。他保证,不再找婉熙的麻烦,也会登门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