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唱到一半儿,下午天阴的就厉害,这会儿忽然下起了小雨,加上台上唱的这场戏在这边经常唱,人稀稀拉拉的走了大半,但是俗话说的好唱戏的疯子看戏的傻子,别人都走了,这白珍珠还在目光灼灼的看着台子上的表演,因为人少,在火把的照应下杨开泰看这白珍珠是更加真切了,在他看来,这白珍珠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迷人的,从他只关注白珍珠的尻子和胸脯,到现在他看她那长长的睫毛,眨眼间发亮的两只眼睛,在想想那在花布围巾下的樱桃小嘴儿,这无一不让杨开泰感觉痴迷。
终于熬到戏唱完,白珍珠意犹未尽的站起来往回走,杨开泰此时在暗处,他左右一看,竟然没发现有几个九道河子的人,只有几个老太太跟小孩子还都是陈家的,杨家人跟李家庄的一仗虽然是打赢了,看来杨家人还不不愿意晚上冒险来到这李家的地盘儿。
白珍珠已经往前开始走,杨开泰一看她是孤身一人,心里就开始砰砰的乱跳,她在前面走,杨开泰就这么悄悄的摸在后面跟着。
杨开泰虽然绝对不会也不敢在半路上对白珍珠做点啥,但是就这样的尾随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所有的别样刺激让杨开泰的心跳就加速个不停,出了李家庄之后这白珍珠因为平日里并不合群,村里的女人们都讨厌她的不行,再加上她今天乔装打扮了,所以慢慢的就跟那几个陈家的老太小孩儿们拉开了距离,就只有她一个人在摸黑的走。而杨开泰,则还是在后面跟着她。
在这路上有一片小树林儿,穿过这条小树林就到九道河子村口,这刺激的尾随马上就要结束,杨开泰不由的有点意犹未尽,谁知道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把这白珍珠给跟丢了,因为天黑,他是循着脚步声和白珍珠的火折子慢慢的跟着,他这一走神发现那火折子的光没了,白珍珠的脚步声更是没了。
小树林里并不是个太平地方,以前九道河子也有地痞在这里把别的村儿路过的小姑娘给糟蹋了,杨开泰不由的有点谎,心道这白珍珠不会是遇到坏人了吧?他赶紧点亮了火把往前面走,一边走一边四处搜索白珍珠的影子,可是根本就看不到。
而就在杨开泰刚过一棵大树的时候,他忽然感觉一阵风迎面而来,伴随这木棍的呼啸之声,他骂道:“谁竟然敢阴我!”
要是杨开泰的反应也是真的快,他举起胳膊挡住了那打过来的木棍,不让这木棍打到脑袋上,在挡住了之后他一把丢掉火把,顾不上胳膊上的疼痛横冲过去一把抱住了那个偷袭之人的腰,顺势就把他给扑倒在地上。
他这一扑倒,就听到那人的惊呼声,一边惊呼一边伸手抓自己,他一听这声音马上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白珍珠,既然是这个可人儿了他哪里还舍得打?赶紧抓住那抓挠自己的双手摁住,白珍珠还是在不停的挣扎,没办法的杨开泰一下子压在了白珍珠的身上叫道:“嫂子,别打了,是我,我杨开泰!”
白珍珠根本就听不进他的话,一口咬在了杨开泰的肩膀上,杨开泰大叫着挣扎,这一挣扎他忽然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是在白珍珠的身子之上,在磨动的时候虽然隔着棉衣但是还能感觉到身下这柔软的身子,特别是自己手中抓的这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这只有在梦中才梦到的感受让杨开泰瞬间呆住了,而胯下的兄弟也在瞬间鼓胀到即将爆炸,随着白珍珠的挣扎,这不偏不倚的那胯下的长枪刚好顶在了白珍珠的两腿之间。
杨开泰并未经过男女之事,但是顶在那里的一瞬间产生的酥麻之感让他忍不住耸动了起来,这一耸动,让身下的白珍珠愣住了,非但嘴巴上不再用力咬,那挣扎的手都呆滞了一般。
白珍珠的忽然愣住,加上下体传来的美妙快感,让杨开泰疯狂的耸动了起来,到底是一个雏儿,加上环境使然,大概耸动了十几下杨开泰身子一松整个人都压在了白珍珠的身上。
这时候的白珍珠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杨开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爬起来就跑,杨开泰站起来想追,脚下一软摔了一跤,等再爬起来的时候,白珍珠已经跑出了树林,进了九道河子,更引的一片狗叫。杨开泰此时就算想追也不敢再追。
这一夜,杨开泰没有做春梦,因为他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