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切纸刀锋利异常,轻轻一划,便能割破这种坚韧的登山绳。
“不,不,救命啊!!”杨雄张口大叫,面对夜空,他的声音显得十分的苍白无力。
“救命啊……”
杨雄扯着嗓子大喊。
十分钟后,他实在忍不住了,身体被悬空吊着,距离地面接近四十米高度。
两条手臂因为一直被捆,此刻已经充血发麻,手背发黑,如果在不及时解开绳子,肌肉就会僵硬,进而会坏死……
这样下去,简直是生不如死。
寒冷的北风出来,杨雄忍不住的颤栗。
“救命啊……”他嗓子已经喊的沙哑,内心充满了恐惧。这样下去,就算绳子不给切纸刀割断,他也会被活活吊死。
“徐光,我擦你祖宗!”杨雄痛苦的眼泪婆娑,大声叫骂,用这种方法折磨人,一定是徐光想出来的。
“徐光,我擦你十八代祖宗……”
骂了一会,杨雄的体力越来越弱,与其这样被活活吊死,还不如拼死一搏。
他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试图将一只手从绳套中挣脱,但这根本不可能,随着他不断的挣扎,绳子和切纸刀不断摩擦。
嗤嗤嗤嗤。
绳子不断被割开,连接的地方越来越少,最后……
嘣。
绳子终于被切纸刀割断了。
“啊!”
随着这杨雄的一声大叫,身体向下落去。
坐在总统套房,观看夜景的马老六只觉得有个东西从窗前落下,吓了他一跳,“啊!”
他自信刚才没有看花眼,当即将窗户打开,寒风吹进来,冻的他一个哆嗦,然后探头朝下看去,地面上,躺着一个人,摆出怪异的姿态,鲜血流淌出来,浸透了地面。
“啊?有人跳楼。”马老六瞬间困意全无。
金江酒店里面的保安,服务员所有人都忙碌慌乱起来,有人跳楼了,这是酒店开业到现在从未发生过的。
马老六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狂跳。
不到十分钟,他的保镖敲开了房门,满脸的惊骇,“六爷,死的人是……杨雄。”
“什么?”马老六大惊,“杨雄?他不是在KTV?怎么好端端是来这里跳楼?”
保镖摇头,“他的手被捆着,不像是自杀,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马老六迟疑起来,这件事百分百是蒋天扬安排人做的,报警?估计是没用,一个搞不好还会引火烧身,引起警察调查他就麻烦了。
江湖事,江湖了。
马老六意识到,两年前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他不该走回老路子,现在蒋蓉还没死,蒋天扬也好好的,还有机会弥补。
“帮我联系蒋天扬,我要跟他对话!”马老六吸了口气。
保镖不解,不过还是下去了。
马老六仰头将杯中的洋酒喝光,仔细的揣摩着。蒋蓉是从悬崖上落下的,所以蒋天扬也让杨雄坠地身亡,而且还偏偏让杨雄死在他的地盘,明显是在示威和警告,甚至是在挑战。
面对蒋天扬的挑战,马老六心里竟然有些害怕,“嘶。”这种害怕的心态让他有些恐惧,“怕了?我竟然怕了?哎,看来,终究是年纪大了。”
……
第二天中午,老吴乘坐火车返回了龙泽,林渊亲自去火车站接了他,随后两个人开始为修理厂的事奔跑起来。
老吴是行家,两个人直接找了一家要转手的修车厂,这里有足够的二手设备,修理厂需要的东西也不多,升降机,以及各种工具,实际上靠的还是手艺。
一下午的时间,各种东西就置备齐全了。
要想开业,还有不少工作要做,例如需要营业执照,卫生,消防验收,还需要招收几个学徒等等……不过这些可以慢慢来。
当天晚上,林渊将车放在了修理厂,老吴亲自动手,给宝马X5钣金加补漆。
第二天上午,林渊驾驶高尔夫带着李梓钰和吴曼妮去上课,课间休息,被老马一个电话叫到了办公室。
老马敲着二郎腿,满脸阴笑,“林渊,距离咱们的赌约已经一周了,你还没有证明凤英爱好飙车,你输了!三十万零五千块,外加利息全部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