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是本王的女人,锦绣布庄既是你的生意,便是本王的生意,与其说是你有求于本王,倒不如说是本王想要跟你合……”
“作”字还没有从拓跋离琅的口中溢出,顾绮萝便直接抬起了手来,清浅一笑,莞尔道:“唉!既然你曾说我是黑心的女人,那又怎么能够将所有的事情混为一谈呢。”
“那你还想要如何!”拓跋离琅淡淡地一笑,抬手轻轻地在顾绮萝的娇-臀之上拍了一把,启唇问道。
“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不假,但是锦绣布庄可是不的生意。”顾绮萝缓缓地回过了身子,俯首贴在了拓跋离琅的侧脸上,轻声地在拓跋离琅的耳畔柔声道:“有一句话说的不错,我的始终都是我的,你的也还都是我的。”
言毕,顾绮萝便转过了身子,迈着莲步走到了拓跋离琅的房门口,缓缓地伸出了莹白的纤手,推开了他的书房门,朱唇微启,顾绮萝对花蕊和素狸吩咐道:“你们去锦绣布庄,将所有的绣娘和绣匠都给我集合起来,在让阿福将蓝蝶布庄的所有工人都调来京城之中。”
说着,顾绮萝举步走出了书房之中,再道:“按照现在的工钱的三倍给他们,记住不能够勉强,要他们自愿才行。”
拓跋离琅听见了顾绮萝的话之后,眉心微微地一蹙,唇角之上扯出了一抹浅笑。
这个黑心的女人,果真是块儿做生意的好材料,现在,锦绣布庄之中的工人月前是一两银子,放在寻常百姓家,已经是不少的收入了,三倍的工钱,可就是一个月三两银子,表面上倒是不少,可细想下来,从京城之中出发,再到塞北的话,也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
三两银子一个月,算下来,倒也是不亏。
在顾绮萝回过了身子的时候,瞧见了拓跋离琅朝着自己点了点,在拓跋离琅的唇角之上扯出了一抹浅笑,一字一顿地说道:“无!商!不!奸!”
“呵!”顾绮萝淡淡地一笑,扯了扯裙幅,盈盈地转过了身子,眉梢一挑,轻声地说道:“既然是跟我想到了一块儿,这就说明,你比我还要奸!”
拓跋离琅踱步上前,走到了顾绮萝的身后,他伸出了双臂,环住了顾绮萝的腰肢,将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了顾绮萝的香肩之上,轻声的在顾绮萝的耳畔说道:“既是已经得了你的好,那也应该说说,你想要本王如何帮你!”
顾绮萝侧过了身子,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拓跋离琅的双眸,淡淡地一笑,启唇说道:“这个倒是简单,我想要宫中所有布料、锦缎的供应。”
拓跋离琅听闻了顾绮萝的话,唇角之上的笑容变得浓郁了起来,微微地眯了眯双眸,轻声地说道:“你倒是不小的胃口,你可知道,宫中所有的布料都是由江南、苏州、杭州织造所供应,倘若,你要下了布料的供应,也就算是皇上的家臣了,而且,还是会成了江南三织造之首。”
顾绮萝淡淡地一笑,眉梢一挑,启唇道:“江南三织造也不过是皇上的家臣而已,就算是正五品官,也不及我这陌亲王侧妃来的痛快。”
“皇上对我早已就有了戒备,你若是如此的话,只怕,皇上会多心啊!”拓跋离琅并没有立即的答应顾绮萝,而是将其中的利弊,直接告诉给了顾绮萝直知道。
顾绮萝颔了颔首,双眸含笑,淡淡是地说道:“这一点,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倘若,我将每年锦绣布庄利润的三成上交给国库,再让锦绣布庄和内务府挂钩,你说,皇上会不会应下这件事儿呢!”
“这个……”
拓跋离琅闻言,微微地蹙了蹙眉头,那一双宛如墨染一般的瞳仁之中,泛起了一抹喜色,拓跋离琅不得不承认,顾绮萝的心思都不输给自己。
她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要将原本私有化的锦绣布庄,改变成国有化,而且,将每年三成的利润上缴国库,也就是说,每年宣景皇帝才是最大的收益者。
刚刚依顾绮萝所言,锦绣布庄是遇见了什么麻烦,如果当成了事,那么,在京城之中,将不会再有人胆敢和锦绣布庄在生意上有争斗。
江南三织造虽然是皇上的家臣,搭理着内务府的布料所用,虽是五品官,但是也不容小觑。
如此一来,顾绮萝才是这件事情之中最大的收益者,而并不是宣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