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哥是我国相府的贵客,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伤害他的!”顾绮萝侧目,看了一眼南宫白,须臾,扯回了目光,落在了拓跋离琅的身上,沉声道:“这里不欢迎你,你最好赶快离开。”
“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拓跋离琅眼底涌上了一层氤氲,紧接着,仿佛缓缓地溢出了拓跋离琅的那一双墨玉般的瞳仁之中,紧紧地将他包裹在了其中,让人看不穿他的神色。
他一双冰寒的眸子,凝在了顾绮萝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打量着,这个女人,究竟知不知好歹,他这般对她,可是,她将一片真心当做了狗肺,国相府和南宫世家走的这么近,难道,她不知道南宫世家究竟在打什么算盘吗?
而此时的顾绮萝,紧绷着一张精致的小脸,怒视着拓跋离琅,像极了一只袒护着自己幼崽的母鸡。
拓跋离琅眯了眯眸子,向后倒退了一步,再次施展了传音入密,对南宫白说道:“躲在女人的身后,算什么本事?”
“呵!”南宫白冷笑了一声,同样以传音入密,回了拓跋离琅一句,“你也看到了,绮萝妹妹对于有多关怀,陌亲王,我若是你的话,就趁早离开,不要留在这里自讨没趣。”
南宫白挑衅拓跋离琅,可是,脸上却丝毫没有流露出来,拓跋离琅旧居高位,虽然,也不曾少见了表里不一之人,但是,在看着南宫白之时,心里头似乎憋了一口闷气。
不由得,拓跋离琅双手紧攥成拳,泛白的指节,被他捏地咔咔作响,眯了眯眸子,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南宫白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自己,想来,定然是想要在顾绮萝的面前,表现出他谦谦君子的一面。
拓跋离琅想清楚了这一点,双瞳之中闪过了一丝凛然之色,眸光一沉,道:“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打算。”
“呵呵!”南宫白冷笑,道:“果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陌亲王,只不过,我今儿没有闲心和你逗趣,只要,我将顾夫人身上所中指毒解除,到时候,想必绮萝妹妹会更加的亲近于我。”
说着,南宫白的眸光在顾绮萝的背后打量了一番,他的眸光灼灼,似是,能够洞穿顾绮萝身上的衣裳一般。
顾绮萝一直都是面对着拓跋离琅的,不曾看见南宫白脸上的表情,而拓跋离琅却是看的清清楚楚,只见,南宫白伸出了猩红的舌头,轻轻地舔了舔他的下唇,嘴角微翘,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咔咔咔……”
拓跋离琅认识不住南宫白用这样的眸光去看着顾绮萝,下意识,南宫白手上加大了力道,指节处的脆响声,更加的明显。
南宫白智在激怒拓跋离琅,抿了抿一双薄唇,唇畔之上的笑意更甚。
稍纵,拓跋离琅一挥手,手中快速地打出了一道内气,宛如闪电一般,直奔南宫白的心口而去。
反观南宫白,他只是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拓跋离琅,似乎,早就已经是等待这一刻的来临一般。
“砰!”的一声闷响,拓跋离琅的这道内气,直接打在了南宫白的胸口之上,顿时,南宫白的身子宛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飞了出去。
“噗咚!”的一声,南宫白重重地砸落在了地面之上,溅起了滚滚的烟尘,可是,在南宫白手中的那碗解药,却是一滴没有滴落出来。
“南宫大哥!”顾绮萝听见了声响,当即回过了身子,只瞧见,南宫白的身子一侧,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顾绮萝的面色一变,立马冲到了南宫白的身边,俯下了身子,将南宫白倚在了自己的身前,惊声道:“南宫大哥,你没事吧?”
“我、我还好……”南宫白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唇角带着一丝血迹,气若游丝地说道。
顾绮萝将一双星眸瞪大好似铜铃一般,怒视着拓跋离琅,声音近乎咆哮道:“拓跋离琅,你疯了不成?南宫大哥哪里招惹到你了?”
拓跋离琅闻言,嘴角扯出了一抹苦涩的浅笑,对于顾绮萝的指责,他并不想要辩解,看着她眸光之中满满的都是怨恨,他的心,似乎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一般的疼。
紧抿着一双泛白的唇,拓跋离琅冷冷地说道:“本王就是疯了,你能够乃我何?”
顾绮萝冷冷地剜了一眼拓跋离琅,怒声道:“这里不欢迎你,你最好赶快给我离开,如若不然……”
“不然,你能够怎么样,像是之前那般,进宫告御状吗?”拓跋离琅踱步,径直朝着顾绮萝走了过去,眸光凝视着顾绮萝,微微地眯了眯一双锐利如同鹰鸠一般的眸子,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