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白冷冷地看了一眼拓跋煜,冷然道:“好在,绮萝之前悔婚于你,如若不然,她应该是怎样的清苦。”
说着,南宫白踱步,朝着锦绣布庄走去。
倏地,拓跋煜的身形一动,宛如云豹一般矫捷,瞬间便出现在了南宫白的面前,猛地一掌便朝着南宫白的面门袭去。
南宫白的身形一侧,在避开了拓跋煜的一掌的同时,身形晃动,宛如一朵轻盈的白云一般,顷刻之间,便飞落在锦绣布庄的院子当中。
拓跋煜见状,飞身而起,再次一掌,朝着南宫白的后心凌厉地打了过去。
南宫白飘身朝前分本数丈,猛然回过了身去,冷冷地看向了拓跋煜,沉声道:“你若再敢动手,我南宫家族,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倘若,这个时候,不是因为怀中紧抱着顾绮萝,他绝对不会被拓跋煜打压的就只能够躲避,没有还手之力,也至于,将自己身后的南宫家族的势利给搬了出来。
当拓跋煜听见了南宫白的话之后,微微地一怔,当即清醒了过来,站在了原地,琉璃墨玉般的眸子,像是锁定了猎物一般,定格在了南宫白的脸上,像是锁定了猎物一般,不瞬不瞬的。
半晌之后,拓跋煜猛地转过了身子,冷冷地睨了一眼南宫白,冷哼了一声,道:“哼!你以为,本王会怕了你南宫世家吗?”
“那煜王殿下尽管可以试试!”南宫白的眸子一愣,周身上下杀气尽显,刺眼的寒芒,瞬间朝着拓跋煜的身子袭去。
“呵呵!”忽地,拓跋煜抬起了头来,嘴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对于南宫家族,本王还不放在眼中……”
“煜王殿下所忌惮的,或许是我的父亲才是吧!”不待拓跋煜把话说完,南宫白直接打断了拓跋煜的话,冷冷地说道。
言毕,南宫白怀抱着顾绮萝转过了身子,径直地走进了锦绣布庄的账房之中。
拓跋煜微微地眯了眯一双眸子,双眸之中涌上了一抹森然的寒意,拓跋煜水袖之中的双手紧攥成拳,冷哼了一声后,转身拂袖而去。
账房中。
顾绮萝紧紧地闭着一双眸子,欣长的睫羽微微轻颤,秀眉紧蹙,呼吸声忽暗忽明的,南宫白的面色顿时一变,立即伸出了手来,搭在了顾绮萝的脉门之上,半晌后,南宫白蹙了蹙眉,在账房的桌案章,拿起了笔墨,快速的写下了一个方子,侧目看向了身旁满是紧张的花蕊,吩咐道:“去杏林百草阁,按照这个方子给你们家小姐去抓药。”
花蕊颔了颔首,立即接过了南宫白手中的方子,转过了身子,夺门而出。
南宫白伸出了手来,轻轻地摸了摸顾绮萝的额头,微微地蹙了一下眉,面色再次地深沉了下来,须臾,南宫白转过了身子,踱步走到了门口,轻唤了一声,“来人。”
阿福见到了刚刚的一切,侯在了账房外,一直没有离去,听见了南宫白的话,阿福立马踱步上前,躬身一礼,“南宫公子有何吩咐?”
“给我打一盆凉水来。”南宫白吩咐道。
“是。”阿福应了一声,立即转身,朝着水房冲了过去,不一会儿的功夫,阿福折返而回,将手中的铜盆放在了账房中的桌案上。
南宫白从怀中拿出了他的汗巾,在水盆之中揉了揉,然后,朝着昏迷之中的顾绮萝走了过去。
南宫白的手上十分的温柔,仿佛,在南宫白的身前的顾绮萝,是一尊冰雕一般,仿佛稍稍用力,都能够让顾绮萝融化了似的。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南宫白便来来回回换了几次的水,亲自帮着顾绮萝擦着额头,盛夏酷暑,南宫白忙活了这么一会儿,额头之上汗流如浆,南宫白抬起了手来,抹了一把额头之上的汗水,满眼焦急地朝着门口看了过去,满心的希望着花蕊能够赶快回来。
半晌,南宫白元宝般的耳朵微微地动了动,听着脚步声,便断定是花蕊回来了,当即,南宫纵身一闪,瞬间出现在了花蕊的身前,急声道:“药可是抓来了?”
花蕊点了点头,立马将手中的药交给了南宫白。
南宫白侧目,看了一眼阿福,道:“到我去厨房,我要给你们小姐煎药。”
“是。”阿福不敢有片刻耽搁,立马给南宫白引路。
半个时辰的时间,南宫白手中端着药碗,踱步走进了锦绣布庄的账房之中,袖口染着灰尘,在那皎月白的华服上,显得给外的突兀。
南宫白将顾绮萝揽入了怀中,亲自给顾绮萝喂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