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亮子答应的也痛快。

“为什么？”我又问。“她们是自愿的，没有廉耻，应该受到惩罚。”

我猛抽了亮子一嘴巴。这下所有人都愣了。

“怎么！为了这三个贱人，你敢打我！黄超！老子救过你的命！你以为你用药，就得势了！你要是想做边老大第二，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老子现在就要了你的命！”这兵娃子是块好料，不过爷还得敲打敲打你。

亮子仰着头，瞪着我，像是要把我给吃了似的。

“把你和她们换一换，你有选择么？”我反问道。

“她们可以宁死不从……”亮子大声喊道。“那你怎么不死！你怎么在李警官死的时候，你小子他妈的怂了！你怎么不死！你怎么不死！你怎么不死！”我指了指他们每一个人，“你们要活着！她们也要活着，我们都要活着。你们觉得有人骑在你头上拉屎拉尿，你们不都一直忍着？她们呢！有选择么？她们比你好过多少！”我看成芳盯着我看，我向她招招手，让她扶着三个可怜女人回屋里去。

亮子依旧愤愤地看着我，“别傻站着了！把边老大这几个都拖到屋里来。”

边老大没有我梦里的豪情，一样的怂。我会尿，他比我还会尿。

我左右看了看人都到齐了，连孙连宝也来了。

“别的不多说了，边老大的罪行有目共睹。现在举手表决，在场的人都可以投票，同意杀了边老大的举手。”我本以为我会是第一个，张梅关静她们中的谁会是第一个，结果刘斌这货现跳出来了。“杀了他！杀了这个魔王！”然后冲我使劲地笑。“对！刘斌说的对，杀了他！”边海涛和张鹏也瞪开了眼珠子，大声喊着。边江涛已经傻了，痴痴地笑。只有王强低头不语。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刘斌和张鹏都是好手，枪打准，都算半个练家子，可惜了。

我走到王强的面前，手里攥着刀：“大个子，你呢？”

王强看了看我，把头扭到了一边，闭上了双眼。行了，我没有看错，这定是我又一员猛将。我给他松了绑，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望着我。王强站了起来，眼珠的瞪的更大了。我对他笑了笑，然后把后背对这他，“同意边老大，边老二，刘斌，张鹏死刑的举手。”不多时，在场的除了王强都缓缓举起了手。

“亮子，放下四只枪，四把刀和四条麻绳。男人都跟着我出去。”刀枪桌子上胡乱扔了一大堆。王强第一个走出了门，大汉两眼泪。

前厅的门关上了许久，随着几声惨叫和两声枪响。我拍了拍亮子，叫上谢勇和孙连宝，拿着麻袋进去收尸。

作为一个罪犯，边老大是成功的。能杀这么多人，他是一个很成功的杀人犯。

作为一个统治者，边老大也是成功的。他很好的利用了自己的枪和人，作威作福了很长时间。

作为一个领袖，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但愿三个可怜女人能从阴影里走出来，这个世界也许最后不需要太多的男人，但绝对需要很多的女人，现在这世界上的女人怕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