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海边的过程倒是无惊无险,倭盗虽然占了琉球岛,但倭盗兵力有限,只是攻破琉球国的国都,其余的村庄,池城,倭盗也只能慢慢来;在海滩处舞着火折子发出信号,却没有等到孤岛著的战船,这让赤坦旦有些担心,莫非倭盗国主今川义元的水师,发现了自己的战船?
等了十来分钟,还是不见战船,至于盛依依来不来,赤坦旦就不是很关心;派殇公鸡在周围警戒,赤坦旦换了几个地方发信号,终于发现右方的暗礁带处,有光芒闪现。无法爬过去,赤坦旦只好取出划水道具,跳进海里,迎着奔腾的浪花,绕过暗礁划到了那个地方。
“家主,属下无能,船被倭盗夺去了。”受了伤的孤岛著一脸羞愤的跪在乱石中。
“不是让你们走远一点吗?”
“是那个女人发出信号引诱我们靠近,然后倭盗一举攻上船。”孤岛著脸上露出仇恨的神色。
那个女人自然就是盛依依,看来这小妞的事情进行的不顺利,为了获得赤坦旦的帮助,故意暴露战船的位置,把赤坦旦留在琉球岛上;赤坦旦在心中暗骂一句,点点头,让孤岛著率领其余水兵,跟他先上去再说。
盛依依显然也知道不能做得太过分,三百五十名水兵倒是没有什么损伤,就是孤岛著不满战船被夺进行反抗,被倭盗砍了几刀,也没有伤到要害;接应着不会武功的水兵上了岸,赤坦旦又取出食物、清水分了下去,再帮孤岛著治了治伤。
孤岛著海上做战还行,但到了陆地,就傻了眼,也不知如何扎营,也不知道如何分配人手去做事情;领兵统领的存在,就是主公与小兵之间的桥梁,主公的话小兵是起不了作用的,只能通过NPC统兵大将传达给小兵,所以,这就需要统兵将领对主公保持极高的忠诚度。
行军打仗之类的事情,赤坦旦己经很熟悉,把自己所知的东西告诉孤岛著,孤岛著立即领会,马上就有模有样的分配人手寻找干此,打猎等等;发布完命令,孤岛著又跑到赤坦旦身边,回答赤坦旦对于之前战船被夺时发生的细节。
“你确定那些倭盗都是穿着白衣包着脸?”
“恩,属下确定,莫非家主怀疑那些不是倭盗?”
“哦,你怎么肯定那些是倭盗?”
“禀家主,泥哄四岛有青忍与白忍,那些白忍就是穿着白衣包着脸,他们擅长使用烟雾来隐藏行迹,烟雾是白色的,他们穿白衣可以更好的隐藏。”
“恩,你再想想或是去问问,是否有人看清那些白忍眼睛的颜色。”
孤岛著有些不解,但家主的命令他不会违抗,跑去转了一圈后,神情有些恐惧的说:“家主,问清楚了,有好几个士兵看到那些白忍的眼珠是绿色的,好可怕,莫非他们是鬼怪?”
“我皮肤是黄色的,你皮肤是黑色的,莫非你也是鬼怪?”赤坦旦没好气的说道。
“禀主上,我等祖先也是黄皮肤的,后来到了那座孤岛,也不知怎么回事,皮肤慢慢就变成黑色的;不过,离开那座岛后,我与部下发现,皮肤又慢慢开始变成黄色的。”
“咦,真的哇!看来回去的时候,得再去你家看看。”赤坦旦仔细看了看孤岛著的手臂后,摸着下巴说道。
海风吹过来有些冷,不过水兵们早己习以为常,他们穿得衣服并不厚,却无惧严寒,果然是当水兵的好料子;火堆慢慢的燃烧起来,三五成群的士兵静静的坐在火堆边,也不知哪个士兵先开始唱,其余的士兵也跟着唱起来。
“我们勇敢的祖先,划着双桨船冲破海的屏障,来到大海的中心;我们用渔叉悍卫着祖先的荣耀,用渔网抵挡大海的残暴,用飞石击退高大的巨浪;我们虽然矮小,却拥有冲破大海的勇气,祖先的荣光,永耀。”
曲调有些怪异,也不知是哪个闲得蛋疼的开发人员搞出来的,整首歌略显沉闷,毫无壮阔气势,听起来倒象是兵败后大家一起唱乡曲,然后一起挂掉;赤坦旦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曲子,在这样孤寂静的海边,冷冷的海岸,听到沉闷的歌曲,实在给人一种穷途未路的感觉。
“还是在泸州时,大家一起喊赤魏,勇往直前,大无畏,比较有气势;等回去后,就让这帮土著练这个口号,省得唱这种影响士气的歌。”
孤岛著原来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土著,但他被任命为水师统兵将领后,好象吃了脑补丸一样,顿时开了窍,看到家主脸上似乎不喜,他赶紧起身唱止水兵们继续唱歌,随后又巡查了一下哨岗,最后跑回赤坦旦身边站岗。
赤坦旦不愿意把时间浪废在扎营上面,只是附近没有村落,而他身上又没有营地建筑图,所以士气们要恢复士气与疲劳,就只能靠这种休息方式;想了想后,他起身吩咐孤岛著几句,带着殇公鸡离去,附近有几处怪物点,之前忙着找“魔隐图”的地点,现在闲着无事,自然是要打一打,赚些经验也聊胜于无。
天色蒙蒙发亮,休息三个小时的水兵终于恢复疲劳,在孤岛著口令下,有模有样的排起队列,只是他们一手鱼叉一手渔网,看起来有些不搭调;在这个地方,自然没有什么物资可以补充,赤坦旦扫了几个小时的怪,倒也赚了些经验,回来后,朝孤岛著点点头,数百人的队伍就慢慢的往前移动。
赤坦旦一直在等盛依依前来寻找自己,只是等了几个小时,这小妞居然还没有出现,赤坦旦怀疑这小妞肯定是陷入险境,否则,不会把自己留在琉球岛,又不来寻自己。所走的路线,与之前寻找“魔隐图”地点是一致的,赤坦旦的自制地图有显示,他不愿意去探索未知的地方,以避免受到无谓的损失。
水兵们走得有些慢,闲着无事,赤坦旦就把自己所知道的战争知识,一一说给孤岛著听,他能领会多少,领会出什么,则就看他是属于什么类型的将领;李岩是天才将领,王远龄是甲才将领,孤岛著跟李岩一样,也是天才将领,所以,他领会的非常快,赤坦旦说了半个小时,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余下的东西,就靠孤岛著自己在战争中学习与创造。
行军打仗的理论,赤坦旦其实也就是丁才,人家孤岛著是天才,举一反三;几支水兵分队很快就被调出来当斥候,分散开去探查周围。然后本是集中在一起的阵型,也被孤岛著分成前中后三军,队形有间隔却能够及时互相救援。
“报,抓到一个中原人。”刚刚散出的斥候,马上就有了成绩,屁颠屁颠的跑来汇报。
“中原人?哈,男的还是女的?”
“报,男的。”
等士兵们把一名男玩家捆得跟粽子似的抬到赤坦旦面前,赤坦旦仔细一看,还是个熟人,就是那个贼有名的“金陵扇公子”月之哀伤;这小子现在看起来真的是蛮哀伤的,身负重伤奄奄一息,否则也不会被士兵们这么轻易就给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