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说道:“俞先生那边有什么动静吗,盛京城出了这么好玩的事情,和他有没有关系?”
门都摇了摇头说道:“启奏皇上,俞先生此人喜静不喜动,根据御前侍卫轮班观察,他平时不大出绸缎庄的门,偶尔睿亲王请他到府上吃顿饭聊聊天,别的也见和谁有来往。这个万福酒楼俞先生倒是去过一次,女东家在绸缎庄购买了一大批的布料绸缎,可能是数量惊人收获颇丰,所以先生就受邀到酒楼看了看。”
接着说道:“据说酒楼现在的布置就出自先生的手笔,三层楼一网打尽盛京城的高官显贵,号称京城一大奇观,将会成为聚会闲聊散心最高雅的场所。这两人就是只见了一次面,没有更多的接触,据观察,先生对这个漂亮女人并不感兴趣。”
皇太极笑着说道:“这倒是不足为奇,俞先生是现如今凤毛麟角般的奇人雅士,眼光自然是极高,一般女子根本就不会放到眼里。再说,漂亮的女人有的是,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见多了也就不当回事了。”
又说道:“派人盯着那些见色心喜的王公大臣们,一旦发现有情况立刻回来禀报,盛京城是大清的都城,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女人闹出笑话来,谁要是不知道轻重坏了朕的大事,朕就要他的脑袋!”
没有网络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俞燕飞表面上云淡风轻的,每天在院子里不是看书就是喝茶,其实心里早就烦躁的要疯了,尼玛,这哪是男人过的日子!
他心里冒火晚上就得闹腾,要不然也闷得慌,聊天扯皮不是当老板的做法,和下属们不能太过于亲近,所以就把精力转移到了四个女孩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吴馨莹和绿绮,塔娜和其其格,都觉得这有点不公平,谁都希望自己是唯一,凭什么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偏偏要两人一组啊?可是刚刚几天时间,她们就变得叫苦连天了,要不是身份背景暂时无法融合到一起,恨不得四人一组。
绿绮不满的对吴馨莹说道:“馨莹,这都是你出的馊主意,非要让相公练内家功夫,你瞧,他拳脚刀剑的没有多少长进,可身体却练得和野兽有一拼,昨天晚上我撑不住都昏迷了!”
吴馨莹哼了一声说道:“什么,我的馊主意,有没有搞错啊?每天起床最早逼着他练功的人,是你不是我,倒打一耙!还昏迷呢,我说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塔娜告诉我,整个院子都能听到你叫喊的声音,我看你是极乐到巅峰的昏迷吧,还好意思说。”
绿绮皱着眉头说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办法给他找点事情做,要不然非憋出毛病来不可,吃了睡睡了吃,等到开战的时候战马都给他压趴了。”
吴馨莹笑着说道:“别说得那么夸张,我发觉他反倒是瘦了很多,你放心吧,刚才我哥跑去找他了,说那边的情况进展顺利,马上就要见到成效了。”
吴槐蹑手蹑脚的来到凉亭里,对昏昏欲睡的俞燕飞说道:“老板,刚才我在酒楼那边发现孔有德去找胡湘月了,而且还带着媒婆和很多礼物,负责传递消息的货郎徐小安,则是赶去通知李俊侠,估计不一会耿继茂就能赶到酒楼,一场争风吃醋的好戏马上要开演了。”
天热还不愿在屋里待着的俞燕飞,听到这句话顿时来了精神,笑眯眯的说道:“有点意思啊,孔有德也称得上是老谋深算了,他这次的用意是抢先把事情公开,官场争斗讲究师出有名,这样就先立于不败之地。先发制人可以掌握主动权,耿继茂却没有想到这一点,从气势上先输了一场。”
然后说道:“孔有德估计压不住耿继茂,他虽然是大清的亲王,可耿继茂是耿仲明的独子,也是将来要继承亲王爵位的世子,地位差别不是很大。当然了,孔有德辈分要比耿继茂高的多,可用这样的理由做借口,说出来还不够丢人的,孔有德也未必敢和耿继茂打架,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岁,不吃亏才怪,所以我断定两方必定都有自己的后手。”
接着说道:“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呸,这些个背叛大明的王八蛋们不配称为虎,顶多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狗咬狗一嘴毛,两人要是为了这件事情能相互下杀手,那就更理想了。”
又说道:“好了,他们既然这么听话,我没有必要在这里看那些丑态毕露的拙劣演出,吴槐,你做好准备,明天一早咱们就动身去锦洲城,皇太极下个月要到科尔沁大草原进行秋猎,这是我们练兵的最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