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走错地方了吗?你们几个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客气了?我还真有点受不了."严箭听到他们这样讲话,心里不舒服的很.大家都是粗人,这样讲话是想告诉自己,跟他们不是一个档次的吗?
彩儿这会心情虽然还不错,但听到这话,眼神立马就变得犀利起来了,"受不了就去练法术去,你以为我们很喜欢听你讲话是吗?就算不喜欢是不是也应该放在心里,这么大的年纪白活了!"心里那叫一个气,这家伙还说别人呢,自己讲话就像只刺猬一样.
听到这话,严箭正在委屈呢,就听见竹和惊雷的笑声,立马就火了.气愤填膺的瞪着他们两个,"笑什么笑!我乐意被彩儿管,怎么了!要你们在这里笑!这种乐趣你们永远也不会懂!"说完转身就走,心里却气的不行.好你个彩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
看他的背影,彩儿一个劲的摇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没个正行,跟个小孩子一样."知道她心里的委屈,冷禅轻轻的趴在她身上,"好了,老小子现在已经改变不少了,只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其他的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对你用心就好了啊.总比以前好,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来的好吧?"
彩儿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今天的她和以往的她有些不一样.神采奕奕的脸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中,没有往日的忧愁,困扰,却多了一些明亮,豁达的气息.这样的她不禁让自己想起了原来那个,洒脱,无忧无虑的蝶雨.
被她这样看着.冷禅有些不自在,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脏了吗?"
"不要说彩儿不敢相信,我也不敢相信,禅儿变的不一样了."惊雷忍不住打断她们的话,这样的她是自己希望看到的.像个从天而降的天使.很轻易的就能够走到别人的心里.看着她的一颦一笑.自己就会很舒服.
竹笑了,白了一眼惊雷,一把将冷禅拉到自己身边.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弄得冷禅怪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小竹子,你干什么?有人在呢.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好了,干嘛喜欢动手动脚的.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禅儿,你可千万不要生气.作为一个男人,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他的表现是正常的.原因很简单,在他的心目中严箭,我还有闪电,都是他的情敌.如今严箭有了彩儿.闪电还没有找到,我又在这说了你的好.他有这样的反应,无可厚非."惊雷知道他在想什么,索性帮他做了解释.
只是这样的解释彩儿有不同看法,抬头看了一眼竹,"禅儿是个人,不是你的专属物品,所以你最好不要想时时刻刻,都把她看得死死的."冷禅当然是赞同他们的想法,自己是竹的妻子不错,可是首先自己是自由的,再有就是自己有交友的权利,更何况这个朋友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同意彩儿的说法,小竹子,你要是再这样,我可是真的不理你了."
"你们真的以为我是这样小气的人?我一句话都还没有说,你们就这样说我,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说完漫不经心的走过去彩儿身边,弯下身子捡起来一只乌龟,轻轻的将它放在桌子上,"禅儿刚才差点就踩到它了,你们应该能够知道,踩到它之后的结果是什么."
声音中透着太多的无可奈何,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惊雷,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到歉疚.不过可惜的是,他没有看到,想反的看到的是理直气壮,"兄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若非如此怎么能让她知道你有多在乎她?她又有多幸福?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相较于这两个大男人,冷禅和彩儿则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只小乌龟的身上."彩儿你说它多可爱啊!我刚才差点就踩到它了,要是真不小心把它踩死了我真的得后悔死."说完忍不住伸手去逗它.
吓得彩儿赶紧抓住她的手,一脸愤怒的瞪着她,"你小心它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