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箭,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啊?千万不要有任何的隐瞒,如果让我知道你说的不是实话,后果是什么,我可不敢保证."彩儿的话说的很平静,整句话的语气,基本没有起伏,表情也很淡定.仿佛自己所说所做的,是那样的顺理成章,不过这样的举动让严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没完全复原,问自己这话?说实话铁定是错,可不说实话也是不能幸免,索性岔开话题,"这样,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回去之后,我一定如实告诉你."
"好!我也不希望打扰他们太久,免得他们会认为我们是在鸠占鹊巢."彩儿知道他的心思,干脆顺着他的话说,这么做唯一的好处就是,岔开话题之后,他是不是还能够老老实实的回答自己的问题.
对此严箭完全不知情,不明所以的将她拦腰抱起,心里面是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出了门口,便看见竹和冷禅在面无表情的对视,气氛不是一般的压抑."老不羞的,能不能麻烦你让一下?"
"不能,如果你着急,可以飞回去."竹的话很冷,而且没有任何的笑点,严箭和彩儿根本就猜不出来他俩这是唱的哪一出.结果没过一会儿,冷禅绷不住了,手指着竹,"你赖皮!"
"我哪里有赖皮?这根本就是我的真心话,是你自己非要跟我比定力.但是你并没有告诉我,不能说话,只是说不能笑,所以禅儿.你输了!"竹的话带着那么点调皮的色彩,尽管如此,在冷禅的面前却是十分管用的."输了就输了,不过你赢得可一点都不光彩!"
看着他俩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严箭真心的那叫一个无奈,软玉温香抱满怀应该是件多么惬意,美好的事情.可是现在的状况是,自己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倘若再这样下去.他的宝贝彩儿不定就得摔到地上去了.
"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赶紧的,让开!我快抱不动了!"
听到这邪.彩儿本能的皱起了眉头,"你是在嫌我太胖了吗?如果真是这样,你可以放我下来,我真的没事了."她说的本就是真心话.只是在现在这样的气氛中这样说,会让严箭觉得她是在生气.再加上她那皱的快挤到一起去的眉毛,严箭便更加肯定了,她这是在生自己的气呢.
赶忙打招呼,"当然不是.你一点都不重,是我说错话,既然他们两个想当门神我们飞回去."
"为什么要飞回去?你不是有风之铃吗?可以左右他们的思想.试试看?"彩儿这会灵机一动,正是试他决心的时候.严箭听到这话,身上是直冒冷汗,"这样做好像有些不太合适吧?他们可是我们的朋友啊!"
彩儿笑了,看来他这是不累,既然如此自己也无需心疼他了."那就随便你!我累了,想休息,到了你叫我."
此话一出,严箭傻了,她这是什么意思?这离自己住的地方,才多远的路?到了叫她?
"老小子!我说过了着急你就飞过去,千万不要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竹那张忍俊不禁的脸,似乎在告诉他一个事实,他们和彩儿之间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用这样的想法去面对他们,"好,不耽误你们你侬我侬,我这就带彩儿离开这里."
说完便跃跃欲试的想要飞,却不幸的感觉脚下有东西在拽着自己,才一抬脚就险些将彩儿给摔了.抬起头看竹的表情,那神情分明是憋着坏呢."老不羞的你们想干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好啊?"
"我没什么可说的,还是那句话,着急你就飞过去."竹依旧重复着那句话,不依不饶不松口,这种急死人不偿命的劲头不要说严箭看着着急,就连冷禅看在眼里,都想扇他,"好了,他都答应彩儿了,你干什么还要为难他?"
听到冷禅的话,严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这话什么意思?敢情他们两个,一直无聊的在偷听自己和彩儿的对话?"我说老不羞的!你到底有品没有?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啊?偷听别人的对话很有意思,还是你心里有病啊!枉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是要告诉我,兄弟就是拿来坑的吗?"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你怎么想我都没有办法阻止你,但是我得告诉你如果你不希望彩儿有事.最好记住你答应彩儿的话,否则就算是兄弟我也照扁不误!"竹的声音异常的冷,让旁边站着的冷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们千万别打,之前你在曦月国和彩儿两个人差点把我的小楼给拆了,如今还是让我们过几天安生日子吧."
严箭听他的警告已经是听得太多了,这耳朵都快长出茧子来了,如今再次听他这样说自然是不会觉得奇怪.事实上根本是懒得奇怪,这个小竹子脑子根本就是非正常的,跟他说话你不能太认真,太过认真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一头雾水,他开心的不行.对于这样的怪人,对待他最好的方法便是能不理他的,那就不理他,实在没办法,那就得躲着他,有多远就躲多远.
可惜的是眼下自己哪里都去不了,"禅儿,我谢谢你,不过像他这样的人,你越求着他,他就越觉得自.[,!]己了不起.所以什么都不用说了,免得对牯牛弹琴,白费力气!"说完带着气愤从另外一个方向回屋了.
竹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们,也不阻拦,这样的他让冷禅有写不懂了.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戳他,"哎!你到底是怎么了?老小子好好的有没有得罪你,你干什么一副人家欠你银子的表情,我都替他觉得委屈.你说你们两个这样,若即若离的相处了几百年.他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还真的是佩服老小子的忍耐力,如果换做是我,早就跑了."
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随即一脸愧疚似的仰头看着他.竹的表情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难看的要死,立马装傻卖萌的笑了:"嘿嘿.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一时口误,还请老人家不要放在心上."
竹一把拽过她的手,冷淡的看着她的眼睛."你也有知道自己错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的禅儿是永远不知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的?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刚才要为难严箭.其实很简单,因为他没脑.有些人的能力是藏着的,不到爆发的那个临界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厉害."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你想了很多的招来开发他大脑的潜能?但是你有没有觉得这样做有点不太合适?怎么说他也是你兄弟,你这样逼他,就不怕将来万一我们都侥幸不死.他会报复你?"
冷禅这会的脑子似乎也不太管用,这样的问题对于竹来说,根本就是不屑回答的.兄弟怎么了?如果作为兄弟.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不学无术,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下去.待真的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能坐以待毙,那么自己倒是情愿没有这样的兄弟.
想到这里,竹笑了,嘴角微微上扬的露出一抹微笑,"你是怕你丈夫打不过他,还是怎样?如果你真的是有这样的担心,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