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晚莲不理他,搀起沈石坚就往外走,见他拦在面前,就说了句:“让开,好狗不挡路,我已经不用做那种工了,以后和石坚一起,臭男人都离我远点儿!”
廖文明冷冷道:“真以为自己是一朵花儿呢,你真以为自己的荒草洞很值钱吗?白给我我都不叉叉,沈老弟,悠着点儿,身体不好,小心一命归西,给你女儿积点儿德,丢了林家的脸,可是要鸡飞蛋打的!”
沈石坚不客气的反唇相讥:“你们都想吃莲子那一口,可惜是白日做梦,在我眼里,莲子比谁都干净,到哪儿都不丢我的人,不要再胡说八道,我保证不了恢复健康后会放过你。”
廖文明闪开一步,命令那两个小伙:“把他们的东西都搬出去,我还没见过丢人现眼还感觉良好的,张晚莲,你就跟着他吧,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候来求我,我舍你一碗粥喝。”
廖文明是很嫉妒沈石坚的,他的老婆是个母老虎,把他的人格弄得很变态,偷腥不敢,找张晚莲抚。慰过,因为那件事很难被发觉,他一下上了瘾,对张晚莲没少花,因为受不了想进入她尝尝美妙滋味,结果张晚莲永久拒绝了他这个老客户,让他怀恨在心,而张晚莲抚。慰沈石坚却是免费的,让一些老男人嫉妒的不得了,旧街道就这么大,有什么风吹草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这种事没人敢在星星面前提,星星朝九晚五,也不喜欢听春风老街的人闲言碎语。
也许星星知道,因为星星虽然是高中毕业,但文化含量是大学水平,她和张晚莲深谈过几次,以后就更没人敢乱讲什么,对于张晚莲,星星很尊重,以至于让街坊邻居很不解,世上闲人少,无聊废话多,张晚莲不是春风老街的谈资,每个人都在努力,每个人都关起门来过日子,压力这个东西,很容易让人淡化一切,理解一切。
街上有一种发霉的味道,以前怎么没注意?沈石坚吸了吸鼻子,张晚莲把他委固好,靠在一张破旧的竹椅上,她有些担忧:“石坚,星星真的去租房了?不然先去我家吧?”
沈石坚一摆手:“不用了,星星做事从来都是靠谱的,最不喜欢问这问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你的房子准备怎么办?”
张晚莲站在他身旁,像个柔情的妻子捏着他的肩膀说:“有消息要拆迁,我就先租出去,也按月收钱,拆迁了我就把钱存给张振,我一个人怎样都能够生活。”
廖文明锁了门,看着享受张晚莲按摩的沈石坚无比恼火,临走抛下几句可怕的话来:“只怕你们的好日子过不了几天,沈老弟,真以为你那个混蛋女儿有什么了不得,其实就是豪门的牺牲品,平白无故的,她怎么来钱?灰姑娘满大街都是,林家怎么不找别人?等着出意外吧!”
沈石坚道:“我从来不为星星担心,她做事,我放心,人生就是一场赌博,赌输了。我认命,赌赢了,别让我遇见你,遇见你我会踩死你,廖兄,不要看着别人不平衡,有那个时间,多反思一下自己。”
廖文明定睛看了一会儿张晚莲,这个女人,也就四十出头,据说原来是乡下来的打工妹,十八岁未婚先孕,先后嫁了四个男人,岁月居然没有留给她一丝沧桑的痕迹,她是憔悴,可风韵比当年更甚,这是一个耐看的女人,如果不是太保守,换一身潮装,就是一名贵妇,天知道借着抚。慰抚摸那女人的肌肤有多嫩滑,哼,林家还需要她,那么他就有机会让这个女人匍匐在他的脚下,到时候被沈石坚看到不知会是什么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