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擎拍了一下窦锐的脑瓜,笑道,“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里装着些什么东西,不知道就不知道呗,我还不想有那么多的流言蜚语整天缠着我的耳朵绕呢。”
窦锐一脸委屈,面目愁容道,“我也就是想说关于你的那些流言在我耳边绕呀绕的问题。至今流云宗的人见到你还是在议论你杀掉牧德雷,还有数万魔兽的事情,没有一点新鲜的故事,偶尔还要听到几个改良版的,现在可算有了新鲜事了吧,流云宗的这些人又不知道,看来我又要再听几个星期的杀掉数万魔兽等之前的事情了。”
众人闻此皆大笑了起来,还以为窦锐是在担心什么问题呢,结果说了半天竟然是关于萧擎的传闻快要磨破窦锐耳皮的问题。
倒是,郁江雨聪明,一听窦锐担心自己没有新鲜的故事听,便笑道,“既然别人不知道,你知道,那你就做那个传播者,将这件事散播出去不就完了吗,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窦锐闻此像是被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恍然大悟,右手敲击左手道,“对呀,这个方法我怎么没想到啊,这个建议极好,我和就出去散播故事去。”
窦锐像是找到了什么重要的大事,也来不及听萧擎的劝,就已经离开了庭院。
萧擎无奈,但也只能如此放纵窦锐,毕竟手、脚和嘴都长在窦锐的身上,萧擎说不让他去说去传,这家伙也会想着法地将此事散播出去,所以这般谣言的浪潮是挡也挡不住的。
果然不出任何人的期望,很快关于萧擎一晚上把牧家人歼灭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流云宗,简直是一个下午之间,萧擎的故事又被人改编成了神话。
窦锐本就是一个极其夸张的人,他也没来得及听萧擎昨天晚上具体是怎样杀光牧家的人,更不知道牧家到底有多少人,但是为了提高影响力,窦锐自然是要往高里说了。但这毕竟是留言,传着传着就会变味,从窦锐口中的五百高手变成了一千高手,甚至到了最后变成了数不胜数,让萧擎在人们眼中更是攻无不胜的高人。
如今的那一片小树林也成为了游玩圣地,一些流云宗男女会成对成群地来到牧家的这片废墟上,在这里肆意探讨萧擎那晚在这片土地上的豪言壮语,甚至偶然一个脚印还会被别人惊呼为是萧擎留下来的,变成了保护区。
萧擎自然不会知道这种事,他虽然知道流云宗有些人确实无聊,对这些飘渺无意义的事很感兴趣,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想象在流云宗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可攀登的境界。
帝武樱也听说了不少类似于这样的传闻,知道萧擎歼灭的牧家,是在很了不起的壮举,但凭直觉,帝武樱也知道此事的真实情况绝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夸张,只是偶尔听到一个更厉害的版本会觉得有趣。
关于萧擎和孔雀与长孙天宇同盟的事情,萧擎这边和长孙天宇这边都保守得很隐秘,所以帝武樱并没有察觉,也没有可以派人去监视萧擎,本里她也知道借助萧擎的力量,而不是要把萧擎囚禁在自己身边。
只是帝武樱每每想到萧擎和孔雀,就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萧擎也好,孔雀也罢,有时候会表现得极其不自然,特别是有些话题上,萧擎和孔雀似乎变现得特别敏感,尤其是在旁人拿她和萧擎开玩笑的时候。
帝武樱是灵族的人,不能太明白人类的感情,但对于玩笑话和人类的反应还是能有所察觉且敏感的。
也别是在孔雀醉酒那天,似乎还嗡嗡地和帝武樱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说什么将来她会和萧擎在一起,还有什么孩子的事情,虽然断断续续不能够连接在一起,但经过帝武樱反复推敲,她觉得她与萧擎的尴尬点一点是存在的,而不是不凑巧出现的,只是萧擎和孔雀瞒着自己罢了。
出于好奇,帝武樱觉得唯有把孔雀灌醉才能够知道,毕竟萧擎嘴巴很严,是不会把这其中微妙告诉自己。想到这里,帝武樱便觉得要想机会刺激一下这个孔雀,让他把事情交代出来。
萧擎偶尔也会想到帝武樱,想到关于他要和帝武樱生一个孩子的事情,还会想到血眸和席梦娜,他不知道血眸是否已经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但又想他和席梦娜只来了一次就中了,和血眸来了那么多次没道理不中,便觉得血眸一定怀有身孕。
于此同时,萧擎又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蓝媚儿的师傅水梦月,以为上一次他不仅和席梦娜发生了关系还和水梦月也有了一腿,席梦娜都已经怀孕了,这个水梦月搞不好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介于年龄和师徒的关系,萧擎觉得这是非常可怕的。这事放在现代或许不算什么,可放在古代就实在有违道德,所以萧擎至今也不敢去看水梦月,生怕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