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惊奇!就是女子也懵了。
“你这死狗在干什么!还不快咬她!”
可惜狗狗根本不听她的,反倒和灵鹫亲腻起来,灵鹫挑了挑眉,这又是一个把她当祖宗的么?
摸了摸它的头,嗯,表现不错。
大狗似乎得到了长辈的鼓励和认可,那个兴奋啊。
女子气愤不已,死狗!让她丢死人了!都是她!都是她的错!飞身一掌徒然向灵鹫攻击而来,大狗感觉到危险警惕地回头,本可以回击却发现是自己的主人,攻不得,只好用身体替灵鹫挡住攻击。
灵鹫一愣,不知道是不是真当大狗是她小辈了,想也没想就对女子挥一道斗气,药物堆积起来的斗气自是不堪一击,一下子就被打得倒了下去擦着台往后划了许多。
大狗见主人被灵鹫打了,呜呜地跑到灵鹫的面前,咬着她的衣摆,似乎在请求着什么,灵鹫心中有那么点不舒服,可是她也明白,魔兽契约了就会对主人忠心。
蹲下拍了拍大狗的头,“算了,胜负已定,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过她一次。”大狗感激地叫了叫,跑回了自家主人的身边,舔了舔主人的伤口,咽呜着。
很快就有人将女子抬了下去,只是那只忠心的大狗魔兽还不知道,将要等待他的是什么。
“累不累?”冷慕寒摸了摸灵鹫的头。
灵鹫撒娇地点了点头,“嗯,有点,可是下午还有一场呢。”
而自从灵鹫对花翊歌施计,花翊歌急匆匆地赶回地宫,却发现夙玖曜好端端地一点事也没有后,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被骗还是失落夙玖曜没什么,竟转身又要走。
夙玖曜没办法只好按照灵鹫教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于是两人大打出手,最后夙玖曜终于将花翊歌囚禁在了地宫之中。
也就有了如今这副场景,虽然是地牢,却烛光通明,打扫的也很干净,花翊歌背对着夙玖曜,而夙玖曜则是一脸的沉痛,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为什么?你明明是在乎我的!”
“那是你们卑鄙欺骗我!”不说这个他还不气,他到底知不知道,当他得知他性命垂危是有多担心有多……
花翊歌说着握紧了拳头,眼中微红,扬了扬头,强忍着眸中的湿润感。
“可是你在乎我不是吗!否则你为什么会回来?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承认你在乎我!”夙玖曜也有些怒了,他明明是可以感觉得到他对他是有心的。
在乎吗?花翊歌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竟可能地听起来平静一些,“我们是兄弟。”
“兄弟?哈,好一个兄弟!可是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夙玖曜也是红了眼眶。
花翊歌沉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声音因为情绪而显得有些沙哑,“曜,我们是不可能的,”
是的,不可能,他们不可能有结果的,为什么他还是不明白,与其将来两个人都痛苦,不如现在就不要开始。
“如果我硬要让它变成可能呢,”夙玖曜没有停顿地接道,然后三两大步走了上前,拉住花翊歌的胳膊一个用力。
花翊歌转过身,有些疑惑,然而还不等他反应,夙玖曜就用另一只手禁锢住了他的头,强吻了上去。
花翊歌根本就没有想到夙玖曜会有此动作,瞳仁大睁,身子也僵住了。
夙玖曜的吻霸道而生疏,花翊歌被吻地有些发愣,心却是诚实地扑通扑通地跳着,声音响得似乎都震到了他的耳膜,好半天花翊歌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怒,要推开夙玖曜。
夙玖曜紧了紧自己的手,加大了力道不让花翊歌挣脱,吻却从生猛慢慢地变得柔和起来,似乎是请人间的诉说,诉说着他对他的感情,诉说着他的心有多痛。
鼻息间的温热与唇齿间的交融让花翊歌一时有些情迷,可是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不,他们不可以的。
只是很快他的嘴角就尝到咸咸的味道,夙玖曜不知何时已然落泪,花翊歌一怔,忘记了挣扎,夙玖曜也终于停了下来,抱住了他,“翊歌,我求你,留在我身边好吗,你可以有女人,你可以要个孩子,我不会争,也会把孩子当初自己的,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花翊歌惊讶的同时是一抹心痛,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你知道我们将要承受的是什么吗。”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