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静则是犯了一个白眼,嚷嚷着说道:“我才不要这么欧巴桑的打扮,年轻就是应当收拾的漂漂亮亮的。”
“不好好学习,就想着这些。”
“好了好了,吵什么!”大伯父说着。
“好啊,我伺候你一辈子,你就给我甩脸色?我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我容易吗我?”大伯母说道。
上一辈子也是这般,大伯母说话总是爱扯上钟芫,所以钟芫才会大学的时候就考到台北去,现在高二的时间,还有两年的时候可以准备考试,她这一次的目标是台大,高三的时候她就十八岁,便可以去股市里开户,上一辈子的时候因为张瑾之是豪门,嫁给他之前便去新娘学校培训,等到成婚之后,为了跟上他的步伐,各个方面均有涉猎,经济自然如此,这两年她每年寒暑假去打工也攒了三万的台币,高三一年时间,翻番是不成问题,再高三毕业了打工,到时候学费就有着落。
听着吵吵嚷嚷的声音,钟芫吃完了饭,便去院子里推了脚踏车上学,钟静也有一辆脚踏车,也是骑着上学,只是嫌弃钟芫太逊,不肯和她一道。所以往往是钟芫先走。
迎着朝阳,呼吸着清晨里的清新空气,钟芫心中放松。
高二一整年的时候,钟芫都是班上最刻苦的,上辈子为了追上张瑾之的脚步,学了不少东西,更是有了系统的方法,原本还是班上的中游水平,两次段考之后便进了班上前十。大伯母更是嚷嚷让钟静和她学习,惹得钟静更是不爽,联合班上的女生欺负她。
虽然钟芫觉得幼稚,只是次数多了难免烦躁,便做了高中女生最不屑的行为,便是去老师那里告状。
钟芫换了座位,旁边坐着的是班草兼班长覃晨。
覃晨容貌俊秀,钟芫坐在他旁边时候便是感慨,尤其是低头的时候,乌黑的睫毛长且上翘,性子沉稳不当说话,学习成绩是年纪第一,都是说将来可以考上台大的,尤其逆天的是体育全能,还是小提琴王子,在练琴房时候低头带着温柔拉着小提琴的时候,看到的女生都会小声尖叫。
女生为了面子,倒是不怎么为难钟芫了,还有些直接叛变,放学时候问着覃晨的情况,让钟静气得跳脚。
钟芫觉得好笑,这便是青春十足的高中生活了,只是她知道旁边的覃晨最后没有去台大,还没有毕业考的时候,便出国,只是以前座位同他很远,加上不熟,内情是不了解的。
覃晨原本旁边坐的是男生,换了座位,想着来了一个女生,想着班上女生的种种花痴,心中多少有些烦躁,而钟芫并不怎么同他说话,上课认真听讲,自习时候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开小差,反而是认真做习题。倒是让覃晨微微对这个同桌有了认同感,有时候还会点头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