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与女儿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是对他的意义则大不同了,比如说女儿只能抱一抱搂一搂最多可以亲一亲,但女人则不同了,他希望她是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女人,从再见以后就马上有这个念头了。
念头有些邪恶,他自醒了一下,接着又觉得她只有四分之的三可能性不是自己的女儿。
赌一赌?
就算万一是,那还亲上加亲呢!
当然他心理这些个想法谷雪是不知道的,她要知道也不知道是该愁还是该高兴了。
现在她人在房间之中在床上使劲的做着煎饼,煎了一回又一回怎么也煎不熟。对于失眠这种事她完全无法应付,数羊不行,数牛不行,连什么也不想也不行。
一闭眼,就是容月涵那微笑的模样与被他抱着的温度。如此下去,如此下去她岂不是要将整颗心都失掉了。
要离开这里,明天就与他讲。不能承认自己不是他女儿但也可以说想谷如月了要回去,如果他实在不同意就讲以后自己再过来不就好了。
好不容易决定了这些事情才睡着,第二天一睁眼就发现不对。床上好象多了一个人,而且贴的很紧。
她猛的坐起,发现身后躺着的竟然是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容月涵。他被惊醒后只是微眯了下眼睛,然后一翻身道:“嗯,再睡一会儿可好,昨夜整晚都没睡的。”
谷雪一怔,他也整夜没睡吗?
这是不是代表着其实昨夜他也有在考虑一些事情?
不可能,他们是父女关系,是父女关系。她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哪还躺得住了。自己下去梳洗完,回过头发现容月涵竟然还在睡。
他的睡姿很美,整个人在晨光之下显得朦朦胧胧的,似乎是那传说中的仙子一般。黑色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被子上,她伸过手去轻轻的捏起他的头发放在唇边。这是他常做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头发那么钟爱,可是现在她才发觉,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就好象在宠爱着自己的宠物,一只十分温顺而只属于自己的宠物一般。
突地,容月涵睁开了有些迷茫的双眼,正好看到正在发呆的某只。他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讲的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她回神象吓了一跳似的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因为收的急了,竟然连他的头发都扯掉了几根。
“呃,对不起。”头发又直又长,真是漂亮。
容月涵却抬起修长的手指轻柔的夹了她的额前的碎发,笑道:“没关系,不过是几根头发而已做什么那么紧张?”他慵懒的慢慢坐起来,道:“可否去另一个房间将我的衣服拿来,昨夜来的急只穿了里衣。”
谷雪点了点头急忙出去另一个房间拿他的衣服了,他的衣服上还带了股好闻的香味儿,她放在鼻下闻了一闻小声道:“一个男人弄那么香做什么?”
不过他一件衣服很少穿两到三天的,这次真的为难他了。而她在向回奔的时候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等吃过了早饭自己一定要讲明一些事情,总闷在心里也不好。趁着他们还没有再向前一步,再一步只怕就难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