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开门吧,我们要进去。”老陈一副老总的派头道。
“这……不太合规矩吧?她的级别不够格进入行政区。”守卫为难道。
“我是带着妹子去啪啪啪,有什么不合规矩的?难道你想我在大庭广众下把东西掏出來秀吗?快开门…”老陈今天也是跟吃错药一样各种不爽,小小的守卫也不敢阻拦,毕竟对方是堂主,光用辈分就能活活压死他。
沒有下线的守卫再次放行,目送老陈搂着银钉走进了行政区。
而这时,身在会计室里的铂戒将手提箱放在了桌面之上,自然的环视着这个只有20平米的小房间。百分百的密封状态,连通风口都是关闭的。四个只穿着内衣的女文员正带着一身汗珠的清点'着堆积如山的现金,随便算算也超过千万。哒哒哒运转的验钞机将清点过的钞票堆放在一边,等待运出,再通过青帮其他的门路清洗成干净的钱转入账目下。
在会计室里沒有监控摄像头,这件房间的大门甚至都是钢板压制的,以防万一被警察突袭,监控录像也会变成铁证。
确保不会有人偷鸡摸狗的是五名守卫,这五名守卫脖子上扣着沉重的锁链,直接连接在墙壁上,全部配备手枪。每一次上岗就是二十四小时,当班时间不管他们有多贪婪,哪怕枪杀了所有人,钱他们也带不走,只能敬忠职守,因为在交班前都会有询问一天工作内容的环节,如果出现账目对不上,或者偷窃行为,当班的守卫就会被用这种栓着的方式活活打死。
青帮的财政管理正是如此变.态才确保了摊子如此大也不出现任何纰漏,其运营能力甚至超过了世界五百强的企业,毕竟它们不能杀人。
铂戒放下钱箱后就举手退到了一边,因为守卫全都举枪瞄准着他。这也是会计室的规矩,怀疑一切走进那扇大门的人。
“兄弟们,悠着点,我是來送钱的,不是來送命的。”铂戒微笑道。
一名内衣会计上前打开了箱子,第一反应就是这箱子里的味道真好闻,就像给钱都喷了法国香水一样。看着一箱五十捆的红票票,会计也算是见怪不怪了,早失去了该有的激情,反正再高兴也是别人的钱。
而当会计拿起一打看了一眼后脸色立马变绿了,“怎么回事?”
“怎么了?”一名举枪守卫好奇问道。
“
钞票……除了面上的是真钞,里面夹着的是……冥币?…”会计数过全世界各种银行发型的钞票,还从來沒点过天地银行出品的十亿面额钞票。
“你他吗的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调.戏青帮的会计可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摆平的。”守卫队长拉动枪栓上膛道。
“想摆平你们真的有那么困难吗?我可不这么认为。”铂戒虽然举着双手,但脸上轻蔑的笑预示着他才是真正的控局者。
沒有任何的预兆,几名守卫外带会计突然全部失去知觉的昏倒在地。仔细查看的话才会发现,自从走进这会计室后铂戒的胸腔就再也沒有起伏过,他一直处于闭息状态,其强大的肺叶和伪装技巧甚至能让他闭息20分钟也不露出丝毫的异样。
但皮箱中迅速扩散的**一旦被吸进身体后,仅仅2分钟就会产生效果,无需铂戒动手,仅仅一个密封的环境就帮了他所有的忙。
从皮箱钱堆下取出了一个防毒面具,铂戒戴上还沒有多久,会计室外就传來了敲门声。
透过猫眼向外看去,正是带银钉过來的老陈不耐烦的敲门。
“快开门,是我,老陈,不认识吗?”老陈叫嚣道。
铂戒笑着打开了大门,老陈看着一屋子倒地的会计和守卫,还沒叫出声來后面就被银钉推了一把,直接摔进了屋子内。
“怎么你这么慢?”铂戒将多出的一个防毒面具递给了银钉。
“这老秃驴事多,浪费了不少的口舌。”银钉一边解释一边从嘴里取出了合金刀片,这才佩戴上了面具。
“大侠饶命啊…我上有80岁的老母下有3岁的小儿,全家都靠我一人养活,我挂了一尸n命啊…”老陈不愧是老江湖,一看这场面就知道对方是有备而來,不等别人威胁自己已经自觉的跪倒在地,眼泪鼻涕一起流成了河。
“喂,他似乎比你还会装啊?”银钉感叹道
“别人是本色出演啊,你让我装怕死最好也就他这样子了。
“老陈,我也不为难你,唱首《小苹果》來听听,唱的好不用死。”银钉说着已经开始脱身上的装束了。
“是是是…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怎么爱……”老陈兴高采烈的刚唱了一句,就这么昏倒在地了。
“唱的真难听。”皱眉的铂戒也开始了脱衣服。
“我管他好不好听,能增加肺活量让他快点晕倒就够了。”银钉吐着小舌头卖萌道。
几分钟后,沒有人注意到,换上了守卫西装的铂戒和银钉从会计室里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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