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奉孝既然心中有了妙策,不妨说出来看看,只要能够营救徐母就是好计策,我和徐老夫人怎会不愿意呢?”听郭嘉心中早已有了计策,赵煜心中不禁暗喜,慌忙问道。
郭嘉随即一抱拳道:“冀州有一巫医,善于驯养毒虫,曾经炼制一种药物化龙散,这种药物本来是用来解毒之用,并无其他要害,而且可使人处于假死状态。若是,能够让徐老夫人吃下这种药物,谎称是疾病而亡,需要给与水葬。如此这般,只要他们认为老夫人一死,那守卫也不会再给与阻拦,一旦出了城门,便可一路直奔河岸,那里有我军船只等候。”
“奉孝的意思是让老夫人假装亡故迷惑荆州刘备兵马出城,我们予以江海之边接应。这当真是一个最简单,但却又是最有效的办法,就依照奉孝的意思去办,此事虽然多有不吉利,但我想徐老妇人一定会答应的。至于这件事,我们暂且就先不要对其他人提起,就连徐庶也不要多说,我怕知事人多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赵煜说完拍了拍郭嘉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如此担心,这件事自然会由自己来承担。
而今次负责执行本次任务的不是他人,正是玄武堂李信,对于李信能力和忠心,赵煜和郭嘉在心中早已经对此人得到了认可。尤其之前在徐州一事表现优越,随后便被郭嘉向赵煜推荐提拔为裨将。当李信带着化龙散后,便一路奔袭到荆州之地,临近长沙时,李信便把直接乔装打扮成流浪前来投靠的人,以高超的演技成功的骗过了城门守卫,随后根据线报径直来到了徐母所住的房屋。
起初,李信为了避免有人怀疑,或者说是避免有人跟踪,一直蜷缩在徐母房屋附近乞讨着。直到数个时辰后,在见到徐母出来,经过面前时,李信才凄惨痛哭道:“夫人,赏点钱银吧,我家中亲人因受战事牵连,如今只剩下我一人。颠簸至此无依无靠,已经数天没有进一粒粮食了。”
听到李信的哭诉,徐母不禁哀叹一声,随即从一旁丫鬟招了招手,丫鬟从口袋中掏出一粒碎银递至老夫人面前。徐母接过后慢慢将其放入李信手中,同时劝说道:“我看你年纪轻轻,手脚健硕不应该再次乞讨,不如吃饱喝足,寻得一处找份差活,也就不愁吃喝了。”说完,徐母准备离开,却见那李信不知何时,手上多处一物,那是一个极为普通的玉饰,但是在徐母眼中却是极为珍贵,有着不同的意义。那正是与自己孩儿徐庶随身携带的玉佩相似。
就在徐母看到那玉饰震惊想要开口询问时,却见李信手一转,那玉饰又回到了衣袖之中,随听到李信再次哽咽道:“多谢老夫人施舍,今看到老夫人家境不俗,不知老夫人附上还收不收家丁。小的愿意做牛做马,只求每日有口饭吃,有个地方栖身,还望老夫人莫要嫌弃。”
能够教出徐庶这样聪明绝顶的孩子,徐母自然也不会糊涂,眼见李信如此小心翼翼必定是谨防着一些什么人,比如刘备军中监视自己的探哨。徐母微微一愣后,随即起身对着身后的丫鬟道:“此人因为战事牵连流离至此,实在是可怜,家中尚且缺少一个干重活的劳力,不如就收留下此人,暂且安排在柴房中为好。”
“是,老夫人。”面对着徐母的吩咐,丫鬟也不敢多吱声,慌忙点头道。
在徐母的安排下,李信成功进入到其家中,扮演起一个家丁的角色。当日,李信便换上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很是认真的在府中做起了杂货。不单是那些丫鬟们看到后信以为真,就连徐母也几乎真的相信对方是逃难而来的。一直到入夜时辰,当所有的丫鬟们入睡,徐母才裹着外衣,悄悄溜出房门,径直来到柴房。李信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一见到徐母前来,慌忙上前拱手拜道:“见过老夫人。”
“快说,你是否我孩儿派来的,莫不是我孩儿出了什么祸端不成?”一看到李信,徐母再也难以压仰内心的激动,抢先开口问道。
“老夫人莫要担心,徐军师他过的很好,自从到了冀州后,我主特意给徐军师准备了一处府邸,就连徐夫人和小公子也都入了进入了学堂。”李信看到徐母如此惊慌,生怕她年事高心脏受不了,慌忙解说道。
听到李信的话后,徐母的心绪才稍稍安定下来,只要能够知道直接孩儿过得好,做母亲的便安心了。不过对于李信今次的前来则依然有些疑惑道:“难道赵王大人今次派你前来就是为了让你告诉我这些的吗?”
李信连忙拱手抱拳说道:“小的今次前来是奉我主之命,迎接老夫人回冀州。只不过今次老夫人若是想安全离开荆州,恐怕需要受一些委屈,所以这才是小的今次前来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