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珍香,秦阿飘受害者协会里最积极的一个人。
将秦阿飘不生孩子故意传成生不了孩子的人,就是她。
这会听说牧家请了绝味楼的厨子,可不管之前背地里又多瞧不起秦阿飘,立马就跳出来大嚷。
“我也去。”
生怕里正不带她,又喊了一声。
牧流云皮笑肉不笑,道:“里正叔说就行。”
“这...”里正是迟疑了一下,他还记着黄珍香坑过牧家的事,带过去会不会不好。而且绝味楼的厨子做的东西必定好吃的紧,带黄珍香过去饭桌上抢食可就丢人了。
里正内心念头转了几个弯,英明决定:“这不好,我也就是去说几句漂亮话,哪好带人。”
说完就急急忙忙带牧流云出门,至于黄珍香,吵了几句要死的,被里正一个小心老子收拾你的眼神给唬住了。
黄珍香那个气啊,当下就想到秦阿飘受害者协会的余下两人。
看着时间,这时候离饭点还早。黄珍香换了鞋子,就去找刘长春媳妇和张小玉。
就凭她们三个,能在村中散播秦阿飘生不了孩子的谣言,还不能去蹭到一顿饭吃?
绝味楼厨子做的饭,这辈子估计就这么一次机会能吃得上了,哪能不抓住!
黄珍香风风火火出了家门,见着人就跟人道:“哎哟,听说了没,牧家请了绝味楼的厨子做了两桌酒席呢,就为了给那个生不出娃的秦阿飘过生。结果呢,嘿,都不请咱们去吃。”
“那是人家好福气,羡慕不来。”刘春兰打心底喜欢秦阿飘,哪会顺着黄珍香的酸味走,巴不得离黄珍香远一些。
“黄珍香,你说请咱们,咱们跟牧家哪里熟了,也就逢过年走动一下。蹭人家一顿上好的酒席,不得脸皮比城墙厚才做得出。”
黄珍香不服气,可刘春兰说得没错。她们跟牧家一点都不熟,旁边几个家里,大家互相熟得很,就差藏在墙洞里的钱罐子有几个铜板都互相知道了。
“哼,假惺惺。谁知道他们家请的是不是绝味楼的厨子,说不定是假的才不敢请咱们去。”黄珍香说不过,索性骂人,骂完就跑。
气得刘春兰对她的背影呸了一口。
黄珍香急着找陈长春的媳妇和张小玉一道,她走得快,所以没见到该见的事情。
下瑶村,一伙人背着鸡鸭鱼肉往村边走。
这村子里谁见过那么大的阵势,旁边的村民问了一句。
道:“我们绝味楼的厨子,去村边牧家做生辰酒席的。”
刘春兰听了想笑,刚才黄珍香还说是必定是假的,这回人家厨子大摇大摆从村中间过。路过被人问是去干嘛的,就说是去牧家做酒席的。
不一会儿,牧家请了绝味楼的厨子给秦阿飘做诞辰酒席的事,迅速地传开来。
几个老婆婆围在一块洗衣裳,一边洗一边说道。
“不是说那哑巴虽然会说话了,但是又懒又生不出孩子,咋的回事,这样的媳妇牧家那大伙子还这么宠着。”
“嗨,谁知道呢。这一天天村子里流传的话,半真半假的,听了就行了,别信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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