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队一脸不爽的,被媳妇儿拉着手下了楼,还得一路哄着,路队笑一个,路神么么哒~
一下楼就碰到周察微,一脸三观被打碎的样子。
唐早问:“怎么了?”
周察微赶紧整理了一下表:“头儿,姜队在跟死者丈夫接触。”
“嗯。”路队问:“怎么了?”
他又露出了那种一言难尽的表:“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唐早好奇,就过去看了看。
讯问室里,姜予以正在跟死者丈夫,名叫陆强的人接触,陆强正在嚎啕大哭,看起来伤心绝。
唐早问:“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
周察微道:“你看见他表了没?”
唐早心看到了啊,人家死了老婆能不伤心么?
周察微道:“刚才他交代了,他是一个深度NTR好者,家中时常组织‘聚会’……”
他顿了一下:“所以我实在有点不能理解他的感,又那什么吧,又对妻子好像感很深……你,是不是很扭曲啊……”
世界之大,无奇不樱
唐早也是无语。
NTR,又叫牛头人,简单来就是绿.帽好者,据他交代,他有一个同好群,经常在家里跟人“聚会”。
路霄峥转头就跟周察微道:“去查死者同区住户,尤其上下楼对门这种近的,能有机会了解死者家中况的。”
周察微一愣,瞬间就没了刚才那个乖巧的样子,飞快的道:“是!”
他赶紧回去找郑眉飞了。
路霄峥低声道:“孩儿,跟老子装乖!”
他扫了一眼讯问室:“行了,没啥好看的,先回办公室坐会儿。”他伸手扶着她,一边还叨叨:“头一回半夜加餐,多吃了一根油条,当给你糊一地豆腐,又全吐了……”
唐早呕了一声,急步走到垃圾箱前头,又吐了。
路队完全不觉得这跟他有关系,只觉得还是刚才案发现场的后遗症,一边过来搂着她,一边又道:“得亏还不算太,再碰上个巨人观……”
唐早:“……呕!”
她气的一边吐,一边伸手锤他,他是跟她有仇是吧!肯定是吧!
肚里东西都吐干净了,吐的全是酸水,路霄峥越看越不放心,索直接打电话叫保镖来,把人送医院看看。
唐早吐的全发软,也没劲儿跟他争,看他拧着眉头一副“案件害我妻”的乍毛德,唐早简直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心无比的复杂!
唐早人走了,路霄峥直接叫了郭白,简单把尸检报告念了念。
然后痕检员江周道:“没有发现技术.开.锁和暴力.开.锁的迹象,足迹也全都被破坏了,取到了数枚指纹,垃圾桶里找到了三个安全.,其中一个的DNA与死者丈夫对应,其它两个来自另一男……”
“哟?”郎鹏道:“这不凶手就有了?发现老婆有外遇,因此挟恨杀人!”
江周继续道:“但是死者丈夫的状态不好,暂时不能确定丢失财物多少,但死者的背包和钱包均不在现场,现场也未发现贵重物品,包括存折现金等等。”
郭白随即汇报:“死者的丈夫名叫陆强,据他交待,昨晚上他值夜班,早上下班回家,就发现房间被血涂满了,然后他就吓坏了,跑出来报警了……”
他顿了一下:“查过他昨晚上确实在值夜班,没有离开过车间,有不在场证明。”
然后姜予以把审讯况一,大家齐齐皱眉。
路霄峥道:“陆强既然好特殊,同好者如果求财,没必要杀人,我倾向于是了解他们况的人,入室抢劫杀人。”
姜予以补充,“凶手下手凶残利索,可能对死者……有某种绪。”
郭白道:“交不到女朋友的迪奥丝男?直男癌?觉得是女人出轨?”
路霄峥简短的道:“不用猜,去查!”
大家齐声应是。
NTR这种事,怎么呢,毕竟属于道德范畴,但把这个同好群一调查,还真让人大开眼界,里头不乏风度翩翩的成功人士。
而且与他们夫妻频繁约会的“好友夫妻”,有的根本不是NTR好者,带来的也不是妻子……实在不懂这些人在想什么。
这些人很快排查完毕,包括之前那一晚来他们家的人,也都排除了嫌疑。
郑眉飞带着派出所的人,继续排查死者同区住户。
同楼住户,不少对此颇有微词,毕竟时常有人出入,但因为陆强上班是三班倒的,很多时候不在家,所以大多人都以为是死者出轨。
最后排查到了一个保安。
他在案发次辞职了,据共同值班的人,他最近好像很缺钱,跟人借钱。
而且案发当晚,他们按规定,是要在十二点之前巡视一圈的,他迟迟没回来,回来之后整个人就慌里慌张的,然后就肚子疼提前走了,然后就一直没来。
郑眉飞带着人找到这个人家里,一照面儿,那人就瘫在霖上。
指纹跟案发现场对上了,凶器也在他们家找着了。
案子很快就破了。
当下午,林蔓露的案子,也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他们终于找着帘年国画馆的保洁员。
保洁员名叫苏文娟,现在已经成了金牌保洁员。
正好是周六,苏文娟正在其中一个雇中家中打扫,郑眉飞过去按了门铃,是一个相貌姣好的女人开的门,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微微一愣:“你们是?”
郑眉飞拿出证件:“市局刑侦支队的,我姓郑,有个案子,想请苏文娟女士协助调查。你是?”
那女人似乎是愣了半,“苏文娟?”她赶紧让开:“苏姐,这是……找你的?”
胖乎乎的大嫂从厨房出来:“啥?找我的?”她在围裙上抹了抹手,一脸茫然:“我不认识你们啊!”
郑眉飞直接把人带了回来,留了两个人对这个女人进行简单的讯问。
路霄峥亲自审她。
其实倒也没有必要,苏文娟完全是毫无抵抗的,就把之前的事了。
路霄峥猜的没错,当年她家就住在国画馆附近,看到招聘的广告就上去应聘,然后就一直在那边工作。
后来,有个人找上她,出了钱,让她帮忙换颜料。
然后她抗不住,就答应了。
刘建国来的不多,而且他一军装很好认,她印象中,换过三回,每换一回,对方都会给她五百块。
后来她拿了颜料来,但刘建国一直没来,那人后来就找她,让她把最后那一盒还了给他,然后又给了她两千块,让她不要跟任何人起这事儿。
她后来越想越害怕,老觉得这里头有事儿,想着反正在哪都是干,就把国画馆的活儿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