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就别想再起来了,七八个大汉像是叠罗汉一样,把它死死的压在身下。
看着这人被抓,汤秋真心中一松,根源既然找到了,并就不难治了。
“把它绑好!一会我有事问他!”
汤秋真说完话,继续给贾朵朵施针,但是和之前相比,他不在盲医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映山扎在贾朵朵身上的金针全都被退了出来,不仅如此,就连汤秋真自己的银针也有不少被退了出来。
但汤秋真一点都没有在意,把呢写推出来银针从新用酒精消毒,再次换个位置差在贾朵朵身上。
就这样移植过去三个小时,整个大厅都被浓郁的阴气所覆盖,整体温度都掉下来十几度之后,汤秋真才不在往绝对身上扎针。
“呼!差不多了,等这些证券都拔出来,她身上的阴气也算消散差不多了!”
面对汤秋真的话,要是在几个小时之前一定有人怀疑,但是现在没有一个人之一他的话。
因为质疑就等于打脸,要不是阴气弥漫,屋里温度下降这么快又该怎么解释?
要知道在发现温度降低之后贾丙勋就名人吧空调暖风开到最大,即便是那样,这里的温度还是比以前下降了十几度。
要不是阴气,怎么解释?
在最后一根银针被汤秋真拔出来之后,贾朵朵竟然可以扶着轮椅站起身来。
见到如此神奇的一幕,在场之人终于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一句句汤神医赞不绝口。
对此汤秋真只是微微点头,并未太放在心上,不过他也知道,从今天起,中海市自己的名声应该算是闯出来了。
用不了多久,寻医问病的人一定会挤破江南三院的门槛。
贾朵朵站起来了,也就算是汤秋真的方法管用,映山脸色难看,但也只能愿赌服输,乖乖交出金针,并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灰溜溜的走了。
映山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不仅记忆不如人,而且还想亲手杀死自己的病人,如此医德,恐怕今日之后在无人敢找他看病。
今天在场的都是达官显贵,消息自然灵通的很,穿破出去也快。
和汤秋真相比,两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送走最后一个人,屋中只剩些贾家人以及方芸和汤秋真之后,贾丙勋才凑上来毕恭毕敬的问道:“一直没问神医,为何要让人捉拿我义弟!”
汤秋真眼镜仔被保安五花大绑的中年男人身上扫了扫。
“为何抓他?哼哼!你认为你女儿为何会沾染阴气?”
“难道说……”
贾丙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盛怒之下,他震耳对那男人怒声喝道:“毛健礼,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为何要这样对我,这么对朵朵?”
毛健礼闻言羞愧难当,只呢个低下头不言不语。
“你……你……”
贾丙勋气急抓起一个水晶烟灰缸就要砸向毛健礼。但他的手刚刚仰起来,却被一只手抓在空中。
“杀了他容易,不过这人我还有些用处,给我吧!”
贾丙勋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汤秋真。
“这……”
“放心,他没机会在对你们不利!不对!他没机会再对任何人不利!”
汤秋真的话很轻,但自信异常。
“好!那就听神医的!”
贾丙勋狠狠的放下烟灰缸,震耳目光慈祥的看向贾朵朵。
“爸爸!我能站起来了,我能站起来了!”
看着两人脸上的稀奇,汤秋真微微一笑,随手写下一个药方。
“这里是一副丹药,明天来江南三院抓药,我要是没估计错,这副药吃完,你女儿就回和常人一样!”
“谢谢!谢谢汤神医!”
“谢谢小哥哥!”
贾朵朵也随着父亲给汤秋真鞠了一躬,不过她嘴上的话和俏皮的样子却没显出多少尊敬,反而是格外的好奇。
汤秋真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自己貌似又惹上了什么小公举。
“好了!此件事了我也该走了!”
汤秋真收拾东西,刚打算走,贾丙勋马上来到身前:“神医留步!”
说完他亲自到橡木展台上取下了那卷丹方。
把单方呵一张银行卡放在一起,双手拖了上来。
汤秋真看到这里,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今晚上最想要的就是这个东西。
他虽然给贾朵朵治好了病,但不能狭工以酬。这东西还是对方自己送上来的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
接过丹方,汤秋真直接离开贾家庄园。
来的时候是一个人,但回去得时候却是两个。
方芸把自己送到江南三院后,和自己一同下车的还有毛健礼。
“走吧!去那边坐坐!”
汤秋真没把他带回医院的意思,这个人要不是自己保着,相比贾丙勋早就亲手宰了他了。
虽然面对的是一个少年,但毛健礼似乎极为配合,一点都没有想要造次的意思。
汤秋真倒也不怕他造次,凭自己半步尊师的实力,想对付他,估计一根手指就够了。
这人虽然会控制使用阴邪之气,但他并不懂武道,甚至连医道都知之甚少。
在一家静吧坐定,汤秋真点了两杯咖啡,端起咖啡汤秋真的眼睛在毛健礼身上扫了几下。
“说说吧!你自己!”
华夏悠悠数千年,什么样的传承都出现过,汤秋真现在就对这个人的身份有点好奇。
不为别的,就是这一手控制阴气就足以让他好奇得了。
毛健礼深深吸了口气,也不管烫不烫,把手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嗨!其实我是南疆第三十三代传人,我引阴气入体也不是为了害贾朵朵,而是想收她为徒!”
汤秋真闻言微微一笑,折合他猜的差不多。
其实当时制止贾丙勋下杀手的原因还是汤秋真在贾朵朵身体的阴气中发现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那就是这些阴气虽然霸道,威胁性很强,但实际上他们都被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只要不出现意外,应该不会出现攸关性命的事情。
从这点就不难看出来,下手之人不是为了杀掉贾朵朵。
要是他想杀人,几年前就可以动手了。
但他不想杀却有偏要引阴气进来,汤秋真就感到好奇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闲得蛋疼的人,难道就为了折磨贾朵朵?
“那你为何要这么做?”
汤秋真的手指在咖啡杯上轻轻划了几下,表情玩味道。
“我……我……其实我享受他做徒弟!您不知道,贾朵朵他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自身又是女儿身,再加上五行属土水,是一个万年难遇的蛊道奇才!”
毛健礼说话有点激动,似乎对汤秋真破坏了他的计划大为惋惜。
“那你干嘛不问问她要不要学?”
“这……我什么都给不了她,还让他沾染蛊道一途,他驾驶那么殷实,能同意么?”
毛健礼似乎有点颓废,中医式微,蛊道更是凤毛麟角了,想找个继承人都难上加难。
“不试试怎么知道?”
汤秋真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随后突然起身一掌排在毛健礼额头。
顿时一股无形的力量钻进毛健礼身体。
“你……你干什么?”
毛健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的不止该说什么。
“没什么,在你身上做个记号,刚刚才给你下了一种叫做断脉散的毒,一天之后你就会毒发身亡,不想死的话,每天都来找我拿解药!”
话罢汤秋真扬长而去,只留下毛健礼面无血色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汤秋真下毒了?当然不是,他不过把一股劲气打进了毛健礼的身体,毒不毒的不过是吓唬他么,不让他乱跑就是了。
汤秋真有个注意,他要抽空去一趟苗疆,好好研究一下那些蛊毒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