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坐在副架驶上,没一会就回头看看身后的心诺。
心诺抱着腿坐在后面,脸上露着浅浅的微笑,那里有点生病的样子。
阿一没有说话,直奔博心医院。
砰……
高级病房里,心诺刚进去,身后的门就被大力的关上,屋内顿时漆黑一片。
呵呵,她轻笑,看来她以后的生活都要在这黑暗中度过了。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他说我世上最美的女人
…………
心诺摸着黑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上的音响。
那首她日夜听了两年的歌声,立马悠悠传来。
香水有毒?
当年她为什么要听这首歌?她不止一次的问着自己,却没有一次能得到答案。
“怎么回事这是?心诺她生病了?”
张义听到消息,就急匆匆的从家里赶了过来。
“没有。”阿一摇头。
“没有,把人送到我这里干吗?”张义把白大褂脱了下来,害他以为人又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阿一还是摇头。
“那我就问个知道的。”张义拿出手机给落晨轩打了过去。
嘟嘟嘟……
手机里响了半天,才被人接通。
“晨轩,这人送进医院是怎么回事?”
“照旧。”手机里传来落晨轩简单的两个字。
“照旧?照旧是几个意思?”
“两年前是怎样的,现在就是怎样。”
嘟一声,手机被挂断了。
“这人非让他大少爷给逼死他就开心了。”张义看着紧闭的病房,无奈的叹气。
“心诺,心诺,心诺她又怎么了?”许家声跑过来,急切地问着。
“没事,回去吧。”张义摆摆手,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许家声看着心诺的病房,坐到过道边的沙发上。
两年前,他就不止一夜的坐在这里守着她,今夜让他还是这样的守着吧。
“总裁你……”
九点,一到上班时间,陈艳丽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落晨轩微有些疲惫的坐在老板椅上,样子看上去,像是一晚上没有睡。
“把这几天耽搁的文件都拿过来吧,我要在在公司留几天,好好处理一下。”
“好的,那我一会要给您买些衣物回来吗?”
落晨轩和木月言结婚的两年里,不回家的时候就会留在公司里,而且一留就是四五天。
而这时,他的衣物就是陈艳丽一手安排的,包括他的贴身衣裤。
“可以,对了,今天的报纸都报道了什么内容?”落晨轩一晚上没睡,现在根本就没有精神去看什么报纸。
“今天的报纸说的都是两年前小姐被……暴打囚禁的内容。”陈艳丽小心地说着。
“行了,我知道了,出去吧。”落晨轩以手撑着额头。
他就知道,昨天的事不会这么简单的过去。
他本想着让心诺在家呆几天,就当是躲躲风头。
却不想,她竟然要回医院。
既然她有小性了,那他也不可能没有脾气。
只能把她送进医院,就当是在那里躲几天吧,等报纸的事过去了,再把她亲自接回来。
“这次风倒是比两年前刮的小多了。”叶一诺看着报纸上的内容,冷冷一笑。
“老板,我不太明白您这么做的目地是什么?”月朗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这女人啊,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我这么做,无非就是让她知道知道曾经发生在她的身上的痛,这样她的恨才会再次苏醒起来。”叶一诺张手把报纸抓在掌中。
那天心诺虽然直呼着落晨轩的名字,但他还是听出来了,她的话里只是在生气,而不是在恨。
既然这样,他就只能出面帮帮她,让她的气变成真正的恨。
哦,月朗点头,但还是没有听出所以来。
“对了,昨天那个快递员怎么样了?”
“哦,已经没事了,我给他一笔钱,把他送到别的市了。”
“落晨轩要逼我出来,下手也真不留情面啊。”想起落晨轩的样子,叶一诺眼里透露着欣赏的光芒。
“那老板,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他都这么逼我露面了,那我也不能再躲躲藏藏的了,幕成那边怎么样了,这次我要亲自去和他们谈。”
“不好办,幕成那边还没正式接到落氏给他们的价格。”
“那就从落氏下手,我们在落氏不还有一个眼线吗?不管怎么样,慕成的生意一定也要抢到手。”
“人今天没有去公司。”
“怎么回事?”
“人好像被……”月朗正说着,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他就走上前,在叶一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好的,我知道了,想办法进去,让她尽快去落氏,把慕成的详细合同给我盗出来。”
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
累到无力总会想吻你
才能忘了情路艰辛
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
也答应永远都不让对方担心
要做快乐的自己照顾自己
就算某天一个人孤寂
你我约定一争吵很快要喊停
…………
中午时分,心诺在阵阵歌声中睁开双眼,屋内昏暗一片,透过厚厚的窗帘隐约可以看出外面透亮的天空。
“这是什么歌?”
这时,一个护士推门进来,屋内顿时亮了一些。
心诺看着柜上的音响,这才发现,里面的歌换了。
“这首歌叫《约定》。”护士说着。
“《约定》?我的音响里不是只有一首歌吗?”心诺拿起音响按下换听键,可是却只有这么一首歌。
“是您一个朋友说老听一首哥对您的病情不太好,所以让我给您换了。”
“我的朋友?”心诺转头,这才发现,眼前的护士并不是两年前一直照顾自己的那个。
“是的,他说让您细细的铃听这首歌,或许您的病就好了。”护士说完,关上门就走了出去。
能忘了情路艰辛
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
音响里的歌继续放着。
心诺一直在疑惑那个朋友是什么人,根本没有细听,但那歌里那句“你我约定”还是走进了她的耳里。
约定?
你我约定?
对啊,约定,她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
不,她不能留在这里,她得回去。
心诺从床上起身,一把拉开窗帘。
外面正是阳光明媚。
“小姐,您是有什么需要吗?”
心诺打开房门,门外的护士立马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了一眼,发现正是那两年来一直照看她,实则监守她的护士。
“没事,我只是想打开门而已。”心诺知道,有护士在她是不可能出去的,便又回到了床上。
可是,她要怎么出去呢?
她看着窗外的医院大门,就算能逃出去,她也不能逃。
这次她要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不然接下来的事就不好办,甚至不能办了。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