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狼爪贴着鲁大梁的耳朵刮过去,差一点耳朵就没了。
不过狼人这一爪落空,反倒将自己的胸膛暴露在鲁大梁面前,机会来了!
“爆破铁拳!”鲁大梁猛地召唤出一只钢铁巨臂,“轰”的一下当头撞击在狼人的正面,对付狼人这种硬块头,就得这种爆炸性的攻击,一个铁拳打在门面上,直接将狼人撞飞出去,整条狼都撞晕了!
趁其病要其命,鲁大梁拔出悲鸣之剑,将全部力量汇聚于剑锋之上,一剑劈了狼人的脑袋,“呜~”狼嚎叫到一半,已然狼头落地!
而此时,狼人的污血灌入悲鸣剑中,鲁大梁发现尖端的剑刃发起光来,难道这就是龙悲鸣所说的用恶魔之血启封他的悲鸣剑?鲁大梁看着剑锋的光华若有所思,也许像狼人、食人魔、变异人之类的都属于恶魔之血。这么说,这所谓的龙将竟然是守护世界和平的存在?
这真是一个伟大的理想。可惜,鲁大梁一念起这个理想就觉得底气不足。
狼人干掉了,鲁大梁赶紧开启了空间,躲入空间里开始疗伤。
他一边进行着自我修复,一边思考着:这冰原上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狼人攻击自己,而且恰好在卞芳晴在的地方,卞芳晴是在解手吗?
白驹义突然想起在营帐里的时候,卞芳晴一见到银质茶壶就发出尖叫声。眉头不由得一跳,怎么会这么巧?狼人天生也是怕银质的物品的。真的是这么巧吗?
白驹义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如果卞芳晴就是狼人,那自己岂不是已经把她杀了?思来想去白驹义也觉得不对,而此时,身体已经修复得差不多了,他从空间出来,往洞穴走去。
老远就看到卞芳晴就在洞口等着他。
看来卞芳晴不是狼人,但这并不代表着狼人跟她就没有关系!
“怪物呢?你把它杀了?”卞芳晴问道。
“你看到了?”白驹义皱起了眉头。
“我听到了一声嚎叫,就赶紧起身了,看到你和一只大怪物在打斗,我不敢出来,也不敢上去帮忙,我想你既然是阐家的客卿,应该搞得定它的,所以就先回洞穴等你了。”卞芳晴说道。
白驹义想了想道:“那你就不怕回去的时候碰到什么怪物?”
“要是前怕狼后怕虎,我就不会来冰原找薪少了。”卞芳晴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自己的情况:“其实我知道你怀疑我,我也无所谓了,反正我就是来找薪少的。”
卞芳晴死不承认,白驹义也没有办法,毕竟自己现在并没有真凭实据证明狼人就是她控制的。
这般想着,晚上睡觉的时候,白驹义故意卖出破绽,背对着卞芳晴睡觉。
如果卞芳晴真的想借狼人杀死他的话,此时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只要从背后一刀捅穿他后背就可以了。
白驹义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自己还有一个替身可以挡致命伤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倒要看看这狐狸尾巴能藏到什么时候。
到得下半夜,白驹义假装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但是眼睛却总是眯着一条缝保持着清醒。
与恶人同居,可是不敢有半点松弛。
就在此时,卞芳晴起身了。白驹义尽量让自己呼吸变得粗重,像是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心道:“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可是过了一会卞芳晴又蹲下了。
白驹义愣了一下,心道这女人真狡猾,她似乎在试探自己是否真的睡着了。
果然,见白驹义没动,卞芳晴再次起身了。她手里好像拿着一样锐器。白驹义屏住呼吸,只等卞芳晴一出手,立即将她捉拿住。
然而,令白驹义无语至极的是,卞芳晴竟然把睡觉盖的毛大衣盖在白驹义身上,自己拿着刀,到外面篝火旁坐下,守夜去了。
白驹义失算了。看着卞芳晴的背影很是不解。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刚才自己把后背卖给她,那么好的机会她没道理不下手啊。
次日,当太阳在冰原上升起的时候,白驹义的超级小蝇终于有消息回馈了。阐福和阐余状况还好,和白驹义他们一样,在往营帐方向赶。阐薪就惨了,他身上的装备全被撕裂了,又不幸遇到了一只冰熊,逃跑的时候掉进了冰窟里,身上的衣服完全湿透结冰。即便是他有真气护体,一晚上过去,也已经冻成了一块僵石。
“不行,我们得先去救薪少。”白驹义说道,他从空间里拿出一个信号弹,一枚红色的烟火升空。
不多时,阐福和阐余看到信号赶了过来,和白驹义两人聚集在一起,四人以最快的速度往阐薪的方位赶去。
等四人赶到时,阐薪已经冻得气息奄奄,高烧不退。
“怎么办?我身上也没带药。”白驹义尴尬了,自己空间里居然没备退烧药。
“从这里回营寨需要一天半,再赶到飞机停落的地方,起码得两天,只怕薪少的病情耽误不起。”阐福和阐余也是忧心忡忡。
这时,卞芳晴拿起了刀。
三人讶异地看着她:“卞姑娘,你这是要干吗?”
却见卞芳晴一刀割开自己的血脉,捏开阐薪的嘴,边往他嘴里灌,边说道:“我的血可以给他疗伤。”
“你的血?”三人很是难以置信。不知道她是在说天方夜谭,还是当真的。
“嗯,我的血是纯阳烈血,可以治寒疾。”卞芳晴也没多做解释。给阐薪喂完血,把自己的手包扎起来以后,又开始去用盆接冰块放到火边烤化,给阐薪敷上了热毛巾。
看着卞芳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阐薪,阐福和阐余啧啧称赞着,都说阐薪有福,在冰原上居然能有如此艳遇。
白驹义本来还对卞芳晴心存芥蒂,可是看到她为阐薪如此付出,一时也没法将她再与狼人联系起来。也许,在冰原上遇到狼人,根本就是一次意外吧。
在卞芳晴悉心照顾下,阐薪总算慢慢苏醒过来。看来卞芳晴说她的血可以治病还真不是扯淡。看到五人都安在,阐薪总算放心下来。
可就在五人都觉得已经度过危险时,天气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回去的路上刮起了暴风雪,即便五人身体素质比常人好,也压根没法顶着这暴风雪走一百米。白驹义只好带着他们退到一个可以避雪的背风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