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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钊的古董店里好东西可不少,时间已晚,两人也来不及细看,陈芸帮忙打包,白驹义便将花瓶、玉马、古剑,不要钱地往空间里送。
空间仓库知道自行整理,把装进来的东西整理得井井有条。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况且这一件件的都是宝贝啊,哪有人嫌宝贝多的道理。
两人干得热火朝天,陈芸拿起一个宋朝的陶瓷,准备装起来,突然看到里面有个毛茸茸、光尾巴的东西在来回乱窜,吓得一声尖叫躲进了白驹义怀里,陶瓷也打翻在地。一只灰不溜丢的小老鼠吓得一溜烟跑开了。
“好歹也是警察的女儿,一只老鼠把你吓成这样。”白驹义有些无语。
“老鼠本来就吓人嘛。”陈芸撅着小嘴哼哼了一声。
这时,月光从橱窗照射进来,投射到陈芸生气的小脸上,虽然耍着小脾气,但那白净的脸庞,仍然如月盘一样的美丽。看得白驹义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吻了过去。
陈芸愣了一下,却只是闭着眼睛享受,并没有躲避。白驹义便将她柔软的身体搂在了怀里。
陈芸心砰砰乱跳,不料白驹义的手从衣服下面的开口伸了进去,贴身抱住了她的腰。陈芸在想要不要拒绝他,又怕忤逆了白驹义的心思,便任由他摸索自己的身体,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脸颊有些燥热起来。
白驹义得到陈芸的默许,慢慢地顺着她的身体往上摸索,这是他第一次这般贴近地主动触摸女孩子的肌肤,那手感似锦缎丝滑,似美玉温婉,美不胜收。
陈芸被他抚摸得心旌荡漾,浮起一抹霞红。
愿这一刻青春常驻,愿这一刻如星辰般永恒。
白驹义越来越深入,对于18岁的他们来说,这已经是最大尺度的接触,陈芸忍不住轻轻呢喃起来,旖旎的眼神看得白驹义热血沸腾。
白驹义手伸向陈芸后背,“咦”了一下,“这是什么?”
陈芸尴尬娇羞地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我真不知道,你背上绑根绳子干嘛?”白驹义有些纳闷。
陈芸翻了个白眼,娇嗔道:“讨厌,是吊带啦。”
“吊带?”白驹义还是没明白。
陈芸看着白驹义那白痴的模样,真想狠狠咬他一口:“笨,就是女孩子用的胸、罩,只不过后面绑了根带子固定。”
“哦——”原来如此,白驹义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刚才问的问题真是幼稚、可笑至极。“不好意思,第一次。我们继续。”
陈芸噗嗤一笑,却是将白驹义的手拿了出来:“不来了,以后我都是你的人,我的一切,迟早都是你的。”
听到这话,白驹义当时就血喷了,恨不得马上去宾馆开个房间。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这样会让陈芸误会他是个下半身支配意志的色狼。
白驹义还在抵抗体内激素带来的冲动,陈芸则娇柔地问道:“诗魔,你能对我说一声‘我爱你’吗?”
她渴盼地凝视着白驹义的双眼,等待着他说出那三个字。
白驹义轻轻张了张嘴,似乎要说,话到嘴边又卡住了,皱起眉头道:“好肉麻啊,还是算了。赶紧收拾收拾走吧。”
陈芸看着白驹义又一次找借口躲掉了,气嘟嘟的直跺脚。她都已经让他摸了,让他承认喜欢自己就那么难吗?
可白驹义不再搭理她,陈芸也没办法。
两人盗完古董店,拍拍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在路边等车。
“诗魔,我们拿了那么多,又不能用,多浪费啊。”陈芸说道。
“可以用的,不过要等一阵。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要去一趟瀛岛。”白驹义说道。
“去瀛岛干嘛?”陈芸纳闷道。
“洗~钱。”跟自己最亲近的人,白驹义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了。世界最大的地下洗钱工坊,都设在瀛岛,只要去那里把钱倒一遍,黑钱就能变成白钱。白驹义神往地说道:“等我从瀛岛回来,我们就有花不完的钱了。”
白驹义想想这事都觉得兴奋不已,3.6个亿,一旦自己把这些钱洗白白,他就立即跻身为亿级富翁,一辈子都不用再为钱的事情忧愁了。
两人坐车回到陈家别墅,发现书房灯还亮着。
白驹义喊了一声:“羽凡,开门。”
“哦,等一下。”
白驹义等了一下见没动静,掏出门下面的钥匙,开了门。两人进去,来到书房,却见羽凡和另外一个少年正在热火朝天地打游戏。
“上啊上啊,这波可以打。”
“等一下,我大招还差10秒钟。”
白驹义走过去,一个板栗敲在羽凡头上,指着旁边的少年愤怒道:“这人是谁?”
羽凡正要介绍,那少年自己说了起来:“我是河省第二大家族白家的长子——白少易,家父白鹤天!你就是这屋子的主人吧,这里有张十万的支票,我和羽凡租用这套房一个月。”
白驹义真没见过这么二的人,伸手一提,老鹰拎小鸡般把白少易从座位拎了起来,就要把他从房子里扔出去。羽凡连忙说好话道:“义哥,您发发慈悲,他是来这里避难的。那个平晓玲跑了,他怕有危险,才来这里躲一躲。”
白少易挣脱开白驹义的手,很有些愤怒:“小羽毛,别跟他废话。听说你叫白驹义是吗,居然敢跟我起差不多的名字。我告诉你,我家父是白鹤天,信不信我让我爹随便砸一个亿,把你和你们的房子一起拆了。”
“好大的口气。”白驹义笑了,看白少易那趾高气昂的大少爷模样,想了想对陈芸说道:“丫头,你先回避一下。”
“哦。”
陈芸转过身去,白驹义一只手按住白少易,简直跟抓着一个婴儿似的,让白少易一动都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则抓起了一条板凳,狠狠地抽着白少易的屁股:“你家父白鹤天是吧,我今天就代替白鹤天好好教育教育你,免得玷污了白家的声名。”
白少易被抽得哎哟哎哟,奈何被白驹义一只手压住,宛如一座泰山压在身上,完全动弹不得。愣是被抽得屁股生疼。
“你敢打我,我一定叫我爹抽你。”某人还嘴硬道。
“可以啊,都这样了,还敢犟嘴。”白驹义抓住白少易的脚跟倒立过来,用麻绳一绑,倒挂在墙壁上,又把火盆端过来,放在他脑袋下面,说道:“你最好祈祷绳子别断,不然脑袋掉到火坑里,可别怪我。”
“别别别,大哥,你把火盆拿开,我错了,我错了。”白少易吓傻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要是掉下来,就算不烧死,起码也得毁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