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老子是救你出去的,看你这小眼神,放心!”萧明看到对方一脸紧张的样子,拍了拍对方的背,示意他们不要害怕。
“你们想怎么办,你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而且我和你们说,这一片的派出所的警察,都已经被买通了,现在都和钱老魔穿一条裤子。”这时候罗瑞也不隐藏了,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最大的底牌,所以现在对钱院长的称呼都变了。
“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自然能够带你出去,不用挖地道了,就你那铲子,得挖到什么时候啊!”
“嘿嘿,我已经挖了2年了,估计再有5年就能挖出去。”
“五年?放心吧,用不了那么久!来你先说说,现在院里有多少个保安?”
“现在一共有60名保安,都是持械的,虽然没有热武器等,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了催泪弹,即便是暴动的话成功的机率也不高。”
“我有说过要鼓动大家暴动么?别那么多废话,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第二个问题,老院长在哪里,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钱老魔来不久,老院长就病倒了!但是大家都知道,老院长那不是病倒了,而是被钱老魔给控制起来了!但是具体在哪里就不知道了!”
“好吧!那现在孤儿院里一共有多少人?”
“现在已经被清理不少了,之前最多的时候,全院可能会有1000多人,但是现在被老魔清的清,送的送,估计老区这边只剩下400多人了,加上新楼那边可能有一个100多号人,现在整个孤儿院加起来应该还是有接近600号人的。”
问完之后,萧明沉默了一会儿,结合自己刚才的观察,基本能够判断罗瑞所言非虚,现在来说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最简单,最直接的一种,就是现在下楼,直接从老区杀过去,就这几十个保安,不过是乌合之众,自己完全可以一个人挑了,但是这个过程比较漫长,而且万一对方反应过来,或是去警局搬救兵,到时候场面也是不好收拾。
或者是自己直接去跟这个钱院长一段时间,然后找出证据,把他绳之以法,这个无疑是最稳妥也是最安全的方案。但是这个无疑太耗时间了,显然自己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还有一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斩首,找一个机会,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对方干掉。好像这种方式最简单直接。萧明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天才了,竟然想出了这么好的办法!
“等着吧,过几天就出来了!”萧明站起身来,看着楼下人群攒动,心想幸亏自己回来了,要不然都不知道现在孤儿院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萧明带着沈暄妍又沿着原路返回了,两个人回到车里,回想起之前孤儿院里经历的一切,那强烈的反差,那些孤儿的遭遇,不由得心情都有一些黯淡。
“我在公安局有一些熟人,或许能够帮上忙。”这时候,坐在一边的沈暄妍说道。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有方法。”萧明拒绝了沈暄妍的好意,这种事儿,还是自己解决来得更加简单直接。
“你要自己去杀了钱院长?”这时候沈暄妍又说了一句话。
“我去,你又知道!”萧明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沈暄妍给看透了!
“猜着以你的性子,也不会就这样若无其事,你越当做没有事,说明你在酝酿更大的事。”
“看来你很了解我嘛!”
“你这个连和女人斗嘴都不肯吃亏的人,会这么容易就放下了,猪都不会相信!”
“你又调皮了!”
“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太危险了,你去不了!”
“不行,我就要去,那群孩子太可怜了,我要亲眼看着那些恶棍是怎么死的!”
萧明深深地看着沈暄妍一眼,她没想到一向理性的沈大总裁,今天怎么会这么不理智,竟然要跟着自己一块去杀人。或许,一直待在阳光下长大的她,第一次接触到社会的阴暗面,而情绪有点失控吧。
看到沈暄妍这么执着,萧明也不多说了,只是启动了汽车。
一段弯弯绕绕地山路之后,萧明把车停到了路边,最后再确认了一遍:“你确定要一起?”
沈暄妍点了点头;
萧明和沈暄妍一起下车,然后又领着沈暄妍继续往山上爬,走了10几分钟的山路之后,来到一个荒废的山神庙前面。
“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萧明对着沈暄妍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走。
“什什……么,你要我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的,等你?等你干什么?我要和你一起去啊!”
“不会吧,沈女士,你真当我是审啊,带着你,当着60多人的面,然后把对方的老大给突突了,你真当我是神仙啊!”
沈暄妍俏脸一红:“这样不好操作么?”
“你电影看多了吧!在这里乖乖等我,我把他们绑过来!”
“这里不会有危险吧?荒郊野岭的!”
“放心吧!这一带我小时候经常跑过来,没有人的,你在这别乱跑就行了。”说完萧明就下山去了,沈暄妍站在庙门口,看着萧明开着车沿着蜿蜒的山路一路开了下去。
其实沈暄妍刚才想和萧明一起过去,也是怕萧明有危险,虽然知道自己去了也就是一个拖累,但是让萧明一个人过去的话,还是非常担心。
就这沈暄妍一个人待在这个破旧的山神庙里,这个庙废弃地有些年头了,四周四大天王的雕像已经残缺不全,面目狰狞!一个人待在庙里有些害怕,沈暄妍还是坐在庙门口,静静等着萧明回来。
人生第一次,在这种窘迫的环境下,沈暄妍觉得自己像是被世界抛弃的孤儿,从下午一直等啊等,终于夜幕降临,却没有华灯初上,这时候终于看到一辆跑车在山路上迅速地开了上来,沈暄妍立马就往山下冲了过去,就像是一个在村口苦守的傻妞看到自己男人从外面务工回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