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看着张小凡手里把玩着本为自己所有的碧玺心中阵痛,说道:“我不服,年轻人,我们再赌过怎么样。”
张小凡看着庄家就好像是看到了,送钱的财神爷一样,心里欢喜不已,说道:“那行,你押什么。”
“我押我的金丝楠木文人插屏怎么样。”
“行。”
“我跟你赌我的吴昌硕书法作品……。”
庄家显然是急眼了,说道:“可以,我们就此来过。”
“不不,我还是用我的碧玺来跟你赌怎么样。”
庄家和他朋友们一听瞪住了,打脸,热辣辣的打脸,庄家心里叫了一声苦,妈的,这个碧玺原本就是我的,现在被这个臭小子赢了过去,倒是反过来跟我赌上了,吐血啊。
庄家气急败坏地让后面的人去取来了一件自己珍藏多年的金丝楠木插屏,只见这一个插屏宽约一尺,高约来两尺半,下面是一个差不多五寸来高的长方形,雕琢有两根竖筒,上面拼接着屏体,屏体上雕琢着轩窗侍女,颇为大家的雕工手法。
金丝楠一是香楠,木微紫而带清香,纹理也很美观;有金丝和类似绸缎光泽现象的楠木在阳光下金光闪闪,金丝浮现,且有淡雅幽香。
很显然这一件温润如玉、璀璨如金、美丽多变,具有摄人心魄的艺术震撼力,能给人带来强烈的审美愉悦和艺术享受,虽说在价值上是没有办法跟苏州网师园的插屏想比,但在市场价格上却比张小凡的赌注碧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张小凡嘴角上露出一丝微笑,想来是这老家伙心情迫切,顾不了那么多了。
“赌。”
随着裁判员一声口哨吹起,场面气氛热烈如炭。
只见那庄家纵鸡在场子上,只见是一只黄色如赤金的大斗鸡,体型非常健硕,脚掌硕大,翅膀扑腾有力,啼叫声音很响亮。
周围的观众都非常惊讶,有人说道:“好,好一只斗鸡,一看就知道是百里挑一,训练有序的好家伙,少见少见。”
好不好的斗鸡其实就是眼镜王蛇一样,有一种野性,脖颈昂得越高,就说明野性越大,越是富有攻击性。
张小凡观察着这一只斗鸡,昂起的脖颈和鸡胸几乎等同于同一条水平线,昂起脖颈逞起鸡嘴,就像是圆锥似的。
大军不禁赞叹道:“好一只大斗鸡,我说小凡我们的骁骑尉能不能战胜这一只大斗鸡。”
陈洁昊和秃顶男都疑惑了。
“我就不相信我的威龙骑不能战胜它。”庄家咬牙狠狠地说道。
张小凡沉着冷静地看着这一只威龙骑,看着它那嫣红如血的鸡冠,感应到威龙骑那喷澎湃的气血,不禁嘴角边上流露出一丝笑意,如果按照气血澎湃程度来给眼前的骁骑尉和威龙骑想比的话,骁骑尉得分一百分,这一只威龙骑顶多只有七十五分。
“威龙骑对战骁骑尉开始。”
威龙骑不愧是一只百战名鸡,不但气血澎湃,而且用勇气颇佳,扑腾着翅膀,膨胀着颈部的羽毛,俨然怒视着我们的骁骑尉。
骁骑尉神情气定靠近过去,威龙骑飞腾起来,一双锋利的爪子朝着骁骑尉抓来。
此时赵喜儿眼睛闪烁着担忧的神色,粉拳轻握,看着这一只那气质非比寻常的骁骑尉,只见它轻轻眨着眼膜,闪烁着淡金色的瞳光,俨然如老鹰在窥察猎物。
“哇,没有想到,这太惊奇了。”赵喜儿情不自禁地说出来。
张小凡和陈洁昊倒是少见赵喜儿这样的惊叹声,张小凡问道:“喜儿小姐这是怎么。”
赵喜儿轻声说道:“你们没有发现吗,张先生的骁骑尉眼睛有一层瞳光膜。”
陈洁昊说道:“是啊,表妹这又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赵喜儿显得有些激动说道:“表哥,你这就不懂了,在禽鸟类一般被人为驯化的动物是进化到没有眼睛里一层瞳光膜,而适应了野外生存,视力极好的禽鸟才有,这一只骁骑尉却有,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是吗。”张小凡细致地观察着周围的斗鸡,果然正如赵喜儿所说,别的斗鸡没有这一层瞳光膜,而骁骑尉有。
陈洁昊笑道:“对,敢情这一只骁骑尉还是一只神鸡。”
张小凡也不禁心中暗自佩服赵喜儿的冰雪聪明还有观察入微,其实到时而心里住着一个女孩子特别喜欢小动物动物,对什么都非常有爱心,也注意到别人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却说场面上的骁骑尉连连眨动着那一双神奇的眼睛,接连躲过了那一只威龙士的攻击,这一次威龙士刚一落地的时候,骁骑尉鸡眼闪烁着淡金色的光芒,抓住机会,扑腾起翅膀,卷起了地面上的一层灰尘,快准狠地朝着那威龙士的脊背侧击了过去,那威龙士悲叫了一声,猛烈地撞击在了地面上,而骁骑尉双爪抓下来十来根羽毛。
“太好了。”
大军还有秃顶大哥都情感难以自控地欢呼了起来,周围的观众目瞪口呆,少见这样精彩绝伦的斗鸡场面。
扑哧,那威龙士刚站起来的时候,骁骑尉狠狠上前朝着他的鸡冠啄咬了过去,啄得那威龙士皮开肉绽。
威龙士吃痛站起来,迎头面对的时候,却见此时那骁骑尉抖擞起来全身的不多的羽毛,就像是那河豚被捞上安,整个身体膨胀成为纺锤体一样,威龙士被骁骑尉那逆天的气势所吓得抱头鼠窜,失魂落魄。
“哎呀,这……这……这,又输。”那庄家老家伙那吃痛浩叹的样子就像是三国演义的一个桥段,袁绍听到了关羽诛杀了颜良又斩杀了文丑的消息一样,气恨交加,几乎要吐血。
“耶,太好了,小凡我们又赢了,以后你就是老大,什么事,我听你的。”大军高兴得手舞足蹈,几乎是癫狂状态。
秃顶男子奋斗半生,还从来没有见到今天来钱这么快的,情不自禁捂着嘴巴哭了。
陈洁昊只能是苦笑不已,内心感叹,赵喜儿这时候也确实高兴,撩动起那乌黑亮泽的秀发,轻笑起来。
随着裁判员一声令下,老家伙欲哭无泪,加之赔钱给人家,此时眼神迷惘地看着那金丝楠木的屏风送到了张小凡的手上,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双眼直冒花。
表情控的老家伙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老衲痛经啊。
大军双手轻颤地怀揣一叠叠厚厚的人民币,此时两只眼睛直冒青光,看他的样子,一不小心连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钱多得没办法掌握,太爽了。”从此以后大军相信了一个死理,张小凡就是一匹狼王,站在他的对面就是逃生无路的小绵羊,只有跟着他才有肉吃。
赵喜儿那一双乌金闪烁的美眸看着大军那欢腾不已的神情很是不理解,对钱没有什么概念的赵喜儿不理解大军为什么这么癫狂高兴。
“张先生,表哥,我看我们还是走,不然不知道接一下来多少人难以自控。”
陈洁昊看着手头自己赢来的玉蝉,玉手镯,再看看张小凡手里捧着的碧玺,金丝楠木屏风等物,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皆大欢喜,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逛完回去了。”
看着张小凡,陈洁昊等人起身要走,那心疼非常的庄家说道:“请站住。”
张小凡回过头来看着那面部微微抽搐着的老家伙,说道:“怎么愿赌服输,你输了宝贝,还不让我们走了,是不是。”
那老家伙诡诈苦涩地笑了笑说道:“先生你误会我的意思,我是想着我们再来一场,够爷们,就留下来,怎么样。”
张小凡料想老家伙在光天化日之下来,众目睽睽之中,也不敢耍流氓,蛮横无理,却不想他却还想赌,实在死猪不怕开水烫。
神鸡出世,谁与争锋,老家伙不服气,那行,不服我就打到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