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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徵音回转房中,刘驭宵已等在那里,见她回来松了口气,关切道:“你去了哪里?”
“本以为好了不少便逞能出去走走,谁知仍是疼痛。”她蹙眉折返床上,刻意作出副病态,教人瞧着着实不忍心。这身伤来的极好,虽说没有扳倒殷氏,却也让程氏这无辜之人脱离苦海,也因着这身伤她缠绵病榻,顺利将圆房之日无限期押后。
他端起药碗喂到她嘴边,哄道:“吃了药才能快些好,待你痊愈,我再同你策马到大漠深处看日落可好?”
她不禁想起成亲那日的夕阳,红得能滴出血来。她推开药碗,趴伏在床上,指着胸口郁郁道:“是这里不好,什么药都无用。”
“如何才好?”他将药碗放到一边,俯下身子凑在她耳旁,轻声呢喃道:“你大可说说看。”
旋即,她用嗔怪撒娇的语气道:“殷氏那样跋扈,你却还护着她,可见在你心里,她是多么要紧的人。”
“是么?”他不由一笑,大约以为她是醋了,甚是开心,又问:“你真这样想?”
她默不作声,成功将自己伪装成吃醋妇人,让他产生了自己被深爱着的幻觉,他调笑起来:“我上阵杀敌护的是一国子民,难道他们也个个都是我的谁不成?”
好一个别致比喻,任何女人听了都难免芳心为之一动,而她偏是个例外。
见她无甚反应,他叹道:“她们皆是我在战乱中收留的可怜女子,我只不过是给她们安身之所罢了。”
“绝无感情?”她不依不饶,步步紧逼。他瞧着她认真模样,更觉可喜,她像极了争宠的娇妻,无限期待道:“有我陪着你,就我们两个人,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