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叫秦商的家伙,最好不要犯在她手上。否则,她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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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路比陆路来得慢,但也稳当舒服许多。
尤其在细雨纷飞的夜晚。温一壶酒,倚着熏笼。远远听着立在船头的丫头唱着小曲。这意境,若是会诗的,只怕都得诗兴大发了。
秦奕虽不会作甚诗词,但这并不防碍他享受着这美好的意境。
世家公子么?总得会玩些寻常人想不到的调调。至于站在船头弹唱的丫头冷不冷,会不会打哆嗦,那都不在他的考虑之中了。
正摇头晃脑和着节奏打着拍子,门帘忽地被人掀开,然后一个小人儿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
“我要娘,你去给我找娘!”
秦奕一听,就觉得头疼。
叶秋上哪儿去了,他哪里晓得?只那天一觉醒来,发现地方也换了,人也没了。
死了两个人的事情,管家怕是秦奕下的黑手,不敢细说,只说是可能来了水贼,所以提前离开。
而沈轻尘心里有鬼,也帮着掩护,“也许是她想起家里还有什么事,所以就走了。也有可能刚好想下船透透气,没想到船就开了。”
秦奕想想也觉有理,甚至他从内心里,觉得便是叶秋离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离了自己,她还能去找个汉子嫁掉,反正她把儿子都留给自己了,那何不也放她一条生路?
可地瓜不干。
一觉醒来,不见了他娘,他是各种哭闹。秦奕虽然惯着他,却更加觉得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舱房里那两个人的死相他看了,然后有一顿生生没吃下饭。
对那个凶手,秦奕既不想去追究,也不想去招惹。他再跋扈,也知道强龙只能在自己地头上撒野的道理。所以一面应付着小地瓜,他一面还吩咐加紧上路。
小地瓜也不是个笨娃娃,眼看哭闹无用,他就改变了策略。
哭闹还是要哭闹的,但要专挑秦奕正享受的时候,跑过来捣乱,总之就是一副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架式。
把秦奕这些天闹得是一个头两个大,眼见这小祖宗又来烦他了,只得赶紧把下人孝敬他的一盘白灼虾送上,堵住这小东西的嘴。
“尝尝看,这是河里新鲜捞的虾,好吃不?”
小地瓜嘴上干嚎着,实际上并没有眼泪,所以滴溜溜大眼睛一转,就看到那盘红通通的虾了。
王府带出来的厨子自然有两把刷子,便是船上取材不便,也把新鲜的河虾挑出大的,剪去头须,煮得鲜红提味,用来当下酒的小零食,最好不过。
地瓜把秦奕送到嘴边的虾子嚼巴嚼巴吃了,还把嚼不烂的大壳吐到秦奕手里,依旧是百年不换的一句,“没我娘做的好吃。”
“是是是。这世上,就你娘做饭最好吃。”秦奕如今跟这小家伙打交道也颇学了些乖,也不是一定要顺毛摸,但在提到他娘时,千万不能有半点异议,否则这小不点能烦死你。
所以不管心里是怎样的不信,但嘴上一定要捧好叶秋的臭脚,还得装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大人模样,哄好这小崽子。
“眼下你娘不在,你一定要乖乖听话,多听些吃好些,等到你娘找来,看你长得白白胖胖,才不会担心,对不对?”
小地瓜一面点着小脑袋,一面就拿秦奕的大腿当板凳,撑来撑去的玩。每当嘴里咽下一只虾,就张嘴要第二个,嚼不烂的壳当然还是要吐在奕大少爷手里的。
吃了没几个,地瓜少爷还一脸嫌弃的说那人形垃圾桶,“我嚼不动,你就不会给我剥剥?”
听了这话,秦奕只觉得脑门青筋都突突直跳,要依着他原来的脾气,别说是他儿子,就是他爹,他也非拍桌子不可。
可如今,他浑身的脾气都被地瓜少爷磨没了。别说让他剥个虾,就是让他趴地下当马骑,秦大少爷又岂敢不从?
儿女都是前世的债,这话秦奕原本是不信的,可如今是信了。
他下半辈子的颜面,未来的好日子都要靠地瓜少爷给他带来呢。这样的金主,可万万得罪不起。
所以伺候了地瓜少爷吃了虾,又伺候他喝茶。
眼看着他把喝到嘴里的茶叶又吐回杯子里,还假惺惺的推到自己嘴边,让他喝,秦奕都苦着脸,硬是喝了一口。
杯子还没放下,忽地就觉咚地一声,整艘船似是撞上了礁石,震得人身形一晃,那杯沿磕到嘴唇上,顿时见了血。
“这是怎么了?”
某马:这个可以剧透,俺家营长来了。还带着帅帅的哥,这是重点!
某猪:现在谁看重点?大家都看小剧场的对不对?嚯嚯,作者君想告诉大家,那个火车改签现在也好方便的。就算无座,可高铁车上,也是有空位的。
某马:呸,其实亲妈是因为逛街忘了时间,最后一路飞奔,满身大汗还没赶上,就差几分钟,最后加钱改签郁闷得不行……
某猪:偶不是真相帝,亲妈我最乖的,是不是?
地瓜:亲妈推荐,高祖生煎咬不得煎包,真的好好吃。尤其虾仁馅的,可以多来一份。本少爷也喜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