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你惹不惹呢,反正他就是觉得吧,自己睡不好,那么谁都别想睡好。”吴师爷笑得很是幸灾乐祸:“他就是眼红咱们能好好休息,甭搭理他。”
二哥哦了一声,指了指棋盘,说道:“将军。”
闻言,吴师爷表情一僵,急忙低下头看了看......
“不对吧......我的两个士呢.......你的马不是还没过河吗?!!”
“哎呀我操,你可别黑我,输了就是输了,可不带赖皮的啊!”
说来也巧,就在二哥被白宝国骂的那天,钱东来跟陈九山也遇见了一些状况。
有几个小社团盯上了二哥手下的几个场子,在二哥入院后,他们就不声不响的慢慢把这几个场子拿下了,这几个社团行事非常的低调,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手段隐瞒消息,这些风声还是近几天才传进钱东来耳朵里的。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钱东来觉得吧,这些孙子就是在作死。
怎么处理他们,这是个问题。
往大了弄,就是直接把他们往死里整,这样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就是没人再敢随便来捞便宜了,坏处就是容易让外人觉得二哥他们办事太绝。
跟二哥深入讨论了一番后,钱东来得到了答案。
“让他们赔钱,然后滚出去,这事就既往不咎。”二哥当时是这么跟钱东来说的。
“要是他们不赔呢?”钱东来问了一句。
“不赔就弄死他们,妈的,我还不信了,他们敢不赔我的钱?”
钱东来对二哥的这话也是深以为然,在新河区敢赖小东北账的人,还真没几个,他还就不信这些孙子有熊心豹胆了。
本来去跟那些人见面的只有钱东来一个,但陈九山最近也是闲得厉害,见钱东来有事要办,他想都没想就跟着去了。
一路上钱东来都在数落陈九山。
你说你没事跟着我来干什么?见这么一群废物我还用得着带人?你这不是给他们脸吗?
陈九山没反驳,权当没听见钱东来的这些话。
他知道钱东来本性就是谨慎,既然都说了他自己去就行,那么就代表这事真的没什么危险。
被念叨得烦了,陈九山还是很不耐烦的解释了一句:“老子就是闲得慌行不行?我回去也没事干,你不怕我闲死啊?”
于当天傍晚,陈九山跟钱东来见到了那几个小社团的头头。
其实,与其说他们是社团,还不说他们是一群三流的黑社会组织。
人数不多,枪也就几条,但他们敢拼,玩的都是狠活儿,所以才能在几大社团的夹缝之中生存下来。
“赵二子,老灰,豪陈仔。”钱东来没有坐下跟他们慢慢谈的兴致,过去见面之后,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东北哥说了,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带着人给我们退出去,占了这么久我们的场子,一人赔五万,这个数规矩吧?”
那几个混子面面相觑了一阵,都点点头,说,这数目靠谱。
赵二子跟老灰都是本地人,混黑道的年头也不少了,所以他们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豪陈仔则是从香港跑路来的一个杀人犯,用八面玲珑来形容他一点都不为过,这人不像是炮筒子,更像是一个用脑子吃饭的师爷。
钱东来很清楚,这些混子都只敢趁机偷食,没什么大胆子。
跟《东和贵》的小东北硬碰硬的干?整个新河区有几个混子敢做这事?
“行,那么三天之后我再来拿钱。”钱东来说道。
他觉得这事也办得差不多了,于是雷厉风行的带着陈九山转过身就要走。
只不过前一秒他刚转身,后一秒就觉得不对劲了。
一个接着一个拿刀的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堵住了饭馆的门。
我操。
钱东来难得的有了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他看了看满脸凝重的陈九山,叹了口气。
“哎呀,看样子今天咱们是失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