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那事,你还气着?”何晋鹏这会儿不耍无赖了,看着我的眼神里有些着急,“我跟那女人真没什么,也没碰过她,这事我完全可以保证。”某人就差没举起三指对天发誓了。
“当时又没有人看到,谁知真假?”我打算赖他到底,好歹把那欲给散了去,别让他精神过头,一会精虫上脑做出什么叫人羞愧的事来。
听我的话,何晋鹏皱眉了,“有人证!”他忽然说,“……好像,也算不得人证。当年有帮她拿精,子去试管的人,那人我可以找出来,让他跟你当面对质。”他瞅我,“你要是还不相信,我只能把那小东西送老家去了。省得你看着难受,眼不见为净。”
我拍他一掌,这人一解决不了就打算把人送走,“你别把我儿子送走,不然跟你没完。”
“哟,才两三个星期就变心了?看他比看我还重要。”
“……你幼不幼稚?跟个孩子争风吃醋也不嫌丢脸。再说,我儿子至少不会有事没有就坑我阴我,更不会惹那么多奇怪的桃花回来气我。”我笑话他,换来他咬牙切齿挠痒,逼得我笑了几声吓得赶紧捂嘴,“……哈,不要闹了……爸妈……”
眼看做不得,闹也不得,何某人像泄了气的皮球,重新又趴回我身上,懒懒的仿佛很没劲,“这么多顾忌,早知道就不带你回来了。”
知道他只是为讨赏才抱怨两句,我无声地笑着,轻轻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别这样,你挺好的,我爸妈不是都喜欢你的嘛,连眼高于顶的陈伯都看你挺顺眼的,难得的很。”
何某人趴了一会,也静了一会儿,我以为他困了要睡,却闻他忽然问:“怪我吗?”
被男人忽然之间的认真给勾回了神,我敛了敛眉眼,脸上的笑意褪去,回答他,“本来就不怪。”只是当时有些生气他的自作主张而已,“不如说,今天的事,谢谢你。”我扬起视线,与他对视。
真的,谢谢。
压下头亲了亲我的嘴,何某人稍离了些距离,手在我脸颊边轻轻地抚摸起来,“你跟了我,我就有义务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我知道你一直有心结,若这心结不解,你就是表面高兴也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偷偷难过。”他太了解我了,说得正硬得我一句都反驳不了。
“做你的男人,连你的开心都保证不了,那还需要我做什么?”说的人很认真,我听得脸发热,他又说:“我希望,别人不能为你做得到的事,我怎么也要办到。”
眨了眨眼,知道这男人还跟假想情敌较真,我笑了。
“你一直是做得最好的,我多么庆幸当初遇到你,庆幸当时没有放弃而离开。”如果当初抱着永远得不到,还不如远远地离开的心意离开了,此时我们也许就不会在一起了。
原来,我那一点儿私心,不会被嫌弃的。
“亲爱的,听你这么表白,我会忍不住的。”何某人很会破坏气氛的来了这么一句,我一个没忍住还是向他踹了一脚,嘴里愤然,“你个……死流氓!”
难得浪漫那么一会。
“嘿嘿。”某人笑了,一个翻身躺在床上,不再压着我,却长手一伸轻易把我搂进怀里,让我的背紧紧地贴着他,他问:“你高兴吗?”
鼻子忽然就一酸,我说:“高兴。”
耳边的男人又问:“白矾幸福吗?”
心头紧了紧,“嗯,白矾很幸福。”
感觉腰间的手力紧了些,耳垂湿热了下,男人说:“所以,我也幸福。”
不禁鼻子酸,眼也酸酸的,不知被什么唤醒了那两滴幸福自脸滴落。
“嗯。”我应着。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也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