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喝红酒，就像是喝水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刘芳将两只高脚杯放在他面前，娇嗔的白了他一眼：“你总不能让我陪你喝二锅头吧。”

叶青吃相很文雅，但是速度很快，刘芳值的是夜班，早晨饭匆匆吃了一点，也真的饿了，刀叉并举，连吃带喝，但始终保持着淑女形象。

一瓶红酒很快就见底了，叶青没感觉，刘芳一张俏脸却红彤彤的，一双明眸眼波流盼，让叶青感觉亚历山大。

叶青要了两杯咖啡，让她醒醒酒。

刘芳看着叶青，帮着自己注入牛奶，方糖，目光痴痴道：“有男人照顾真好！”

叶青摇头笑道：“只要阿芳姐喜欢，愿意照顾你的男人能从姐高排到德隆！”

刘芳抿了一口咖啡：“人生就像是这咖啡，虽然加了奶放了糖，但喝的却是苦涩。”

叶青沉思道：“对我来说，人生就像是赌石。”

“什么意思！”

“一块平淡无奇的原石，里面有可能蕴藏着精美的翡翠，但也可能什么都没有，在没切开之前，它就是一个未知数。

有的人不喜欢赌，所以他去卖石头，这样失去了赢得人生的机会，但也不会输的天台排队。”

刘芳听的很认真：“那你呢，选择什么！”

“我会选择赌！”

“如果输了呢！”

叶青郑重道：“没有只赢不输的高手，在下场赌石之前，首先就要有输的准备，而我要赌的是，人生会峰回路转！”

刘芳揶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个行当，有一句话叫做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

所谓的峰回路转，就是上不了天堂，就掉进地狱。”

叶青呵呵笑道：“总有人不安于平淡，跳出来找刺激。”

刘芳喝了半瓶红酒，已经有了醉意，但思维依然很敏捷，似笑非笑道：“又开始套我的话！”

叶青神色凝重道：“阿芳姐，赵德龙死了，但是我敢肯定，他虽然是第一个，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刘芳骇然道：“你的意思是，还会继续死人！”

叶青叹息一声：“说实话，这件事给我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我希望知道更多的细节，增加胜利的筹码，不能输的一无所有。”

刘芳蹙眉道：“阿爸接到一个电话，突然离开医院的，你刚才给我提了个醒，或许阿爸的突然离开，也是因为赵德龙！”

叶青讶然的看着她：“为什么这么说！”

“尸检啊！”刘芳理所当然道：“在这一方面，瑞利这么多专家，没有一个能超过我阿爸！”

叶青皱了皱眉头：“已经确定了是他杀，还有尸检的必要吗？

刘芳肯定点头：“当然有必要，就算赵德龙是从楼上被人推下去的，也肯定会留下线索，或者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

“我记得两年前，也发生过一件奇怪的案子，死者喝了掺了毒粉的酒，产生了幻觉，自己跳入了盈江。”

叶青陡然想起了监控录像中的那个女服务员，她就是带着一瓶红酒进了赵德龙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