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那只手是?”刚才的闹剧杨义并没放在心上,眼睛看向阵法内的地上一直怪异干瘪的断手,伤口处黑血糊糊,不由问向阵法内这唯一清醒着面对他们的人。
“一个怪物,你们最好也布个阵法,那怪物未必不会回来,或者你们现在便走远远的吧。”不清楚这几人是什么样的人,是好是坏,也没从他们言谈之间得到什么有用信息,也没看他们有什么攻击自己的打算,莫青好心的说道。
“那你刚才怎地不说?”那**少年很是不悦,其他几个神色也有点变幻。
“若是我一直不说呢?”莫青不悦道:“我对你们一无所知,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不清楚,我能说都不错了,还这般挑剔。”
“道友忽恼,是我们得罪了,那怪物方才可是伤了你家郎君?”对方确实说得在理,杨义首先反应过来,眼睛看向莫青那边看不出修为正入定疗伤的男修马上开始估计那怪物的武力值,这为女修的夫婿修为明显比自己这一群人高出不少,不然明明胸口都有一块血糊糊的疤痕,看上去就伤得很重,自己居然还看不透他的修为。
郎君,素来精明的莫青自然听到这个词,错愕,看看身旁的孩子,又看看一边疗伤的男人,确实看起来很像一家三口,但是这话,清逸道君那样严正的人,听到别人这么误会会生气吧,莫青黑线,赶紧说道:“的确是那怪物所伤,不过他不是我家郎君。”
“蠢货。”
咦,这句骂自己蠢货的话分明是神识传来的,莫青错愕,瞥了瞥完全没有别动静,依旧入定疗伤的清逸道君,是自己错觉吗。
唔,不是郎君?杨义眸光闪了闪,这不管他们的事,不过这女修既爽快的介意他们离开,又敢让他们留下布阵,饶是长期在抢掠和修炼的人生中挣扎的杨义也选择相信莫青,不过阵法么,杨义回头看了看他们一行中一直不出声的纤瘦女子,自然用上了神识传音。
“香秀,他们这阵法你看,能布置得出来么?”
纤瘦女子一直不出声其实也是职业性的习惯被眼前的阵法给吸引住了注意力,这会儿他们这一群为首的杨义问起,香秀连传音都顾不上了,朝杨义略点点头,又看向那阵法,这阵法她从没见过,但显然是元级阵法,给她时间,她一定能把这个阵法给绘制出来。
“那需要多少灵石便给老哥说。赶快把阵法给布置起来。”杨义因为刚才听说有厉害怪物有些躁动的心思略略放了些下来,不过也不能不避忌怪物突然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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