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殿外一个声音传来,“启禀娘娘,皇上身边的高公公来了。”
欧阳心仪抬了抬眼,淡漠说道:“让他进来吧。”
高见快步走了进来,冲着榻上的欧阳心仪行了一个礼,“奴才拜见仪妃娘娘,仪妃娘娘金安。”
欧阳心仪点头,淡然说道:“高公公免礼。”
高见看了一眼这位临都第一才女,还真是荣辱不惊,她就不好奇皇上怎么没来吗?还是说她压根就不在乎皇上来不来?这种想法一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宫里的妃嫔哪个不想得到皇上的宠幸,宠冠六宫?
“回娘娘的话,皇上今日有要事要处理,来不了仪和宫了,特意让奴才将之前离安郡进贡的羊脂玉如意带来赐给娘娘,这可是宫里独一份的恩宠啊。”高见笑着说道。
欧阳心仪看了一眼高见身后的羊脂玉如意,点头说道:“如此公公替本宫多谢皇上了。”
“那无事的话,老奴告退了。”高见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看着高见离开,立马有人不满说道:“这皇上是怎么回事,封了娘娘的妃,可是一直都不曾召幸娘娘,这不是让合宫的人都看娘娘的笑话吗?”
“住口,这是你该说的话吗?”欧阳心仪轻喝一声,玉脸微寒。
那宫女连忙跪下,“娘娘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欧阳心仪淡淡说道:“好了,起来吧,以后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否则本宫绝不轻饶!”说着她转身进了内殿。
宫女轻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那离去的背影,小嘴微撅起,真是的,摊上这么个娘娘,又不得宠,又不知道笼络帝心,以后这日子可要怎么过啊。
欧阳心仪往内殿走着,眉头紧蹙,皇上来不来她的确是不关心,可是封了她的妃位,皇上却迟迟不来,必然是有原因,今日皇上既说了要来,又突然有事,要知道各国使者都在临都,不可能发生什么战事,那么这事就只可能跟一个人有关。夏离那边,出事了!夏离啊夏离,她还真是让人羡慕啊,得了这天下所有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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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漆黑的房间里面,一个身影躺在榻上,不过过了多久,榻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看四周,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是什么地方,她记得她被人用迷香给迷晕了,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凰非漓坐起身来,轻轻捂着头,头还有些疼痛呢,她微微蹙眉,身上依旧有些无力。也不知道离她不见过了多久,有没有人发现她不见了。还有,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左相醒了?睡的可好?”房间里面一个阴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凰非漓闻言心神一震,身体猛地向后退了退,警惕的看着前方。
房间里面,灯火骤起,眼前的黑暗渐渐别驱散,一个黑衣男子手中拿着火折子点亮了灯火,他面上蒙着黑色面巾,看不清容颜,可是那双眼中尽是阴鹜之色。
看着那突然出现的男子,凰非漓沉了沉眸,眼底恍若深潭,望不见底,她嘴角微牵,淡淡说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于本相?听你的话,对本相似乎是颇为熟悉呢。”
“熟悉?不,本……我与你并不熟悉,要怪就只怪你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偏生你又是他的软肋。可惜,可惜。”对面那黑衣男子冷笑说道。
听着这话,凰非漓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之色,她叹息说道:“此言差矣,本相来这临都毫无根基,哪里会成为谁的软肋呢,三殿下未免太高看本相了吧。”
这话一出,对面那黑衣人身形一滞,眼底闪过一丝惊愕之色,他明明就没有暴露什么信息才是,她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
凰非漓似是没有察觉黑衣人的异样,继续说道:“三殿下将我请过来不外乎是想要威胁箫风瑾,可惜我与箫风瑾之间桥归桥路归路,没有你想的那般关系甚笃。倒是本相颇为好奇的是,箫风瑾是燕国右相,你是苍国皇子,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让你几次三番想要对付他?”她凝眸看着对面的黑衣人,想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出什么。
黑衣人见瞒不住了,直接掀开脸上的黑布,露出那张俊朗森冷的容颜,正是苍国三皇子苍宸,他眼底杀意滚滚,冷冷说道:“恩怨?你要这样说本殿下也不否认,本殿下与他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而你很不幸,要为他陪葬!本殿下还真是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清秀佳人,竟然能让那个孽种动心如此,啧啧——”说着他朝着凰非漓走去,眼底尽是玩味之意。
ps:————很快就要和好了,伐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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